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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过早溃败,弄了一夜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穴被短暂放过,蒋旻换了方野的嘴来插,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才一次方野的嘴唇就出现细微的伤口,喊声嘶哑。
不太过瘾地插他的腿,没多久也肿了,最终还是干回穴里。
怕方野状态不够好太早受伤,抽屉里用作助兴的药头一次投入使用。
然后本来就被玩开了的人彻底动情,短暂成为类似被信息素控制的、只知道交合的兽类。
可药效很快就会结束也不能一直使用,蒋旻的易感期却不会很快结束。
到了后面,方野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共同点就是始终被浓烈的香气充斥满身体的每个角落,并且身体所有可以被插入的地方在轮番被干,连手心也布满可疑的液体。
浑身散发信息素的方野格外令人愉悦。
闭合的生殖腔理所当然被暴力撞开,他已经连疼也喊不出来,只能任凭蒋旻随意将自己的任何隐秘地区都撞开,想怎么撕扯就怎么撕扯。方野湿淋淋,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偏偏身体里面已经被榨干了水分。
珍贵的水分从汗液体液还有眼眶中被带走,还在持续蒸发,他张着嘴像夏日里搁浅的鱼,渴望空气,渴望水分。
方野嗓子哑地厉害,易感期中的人依旧不知疲累,甚至又换了方野的嘴来插。
“牙齿。”蒋旻捏着方野的牙关叫他收好牙,方野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偏偏蒋旻相当恶劣地插得很深,他的喉结用力鼓动,狰狞性器的轮廓在喉管中若隐若现。
要死了,头晕目眩的方野心想。
他的手软绵绵落下,感知到涨裂的痛楚后又蜷缩,后颈的高热没有停下来过,地上丢满营养剂空盒。
“最后一次。”给方野短暂休憩时间之后,蒋旻又说并且性器再次插进可能被捅烂了的后穴。
方野已经不相信他了,这是不知道第多少句最后一次。
“我头好疼。”好像着凉了,也或者是单纯休息时间不足。方野声音很细微,紧接着被撞碎。
不止头疼,浑身都疼。
凶器在身体中隐约涨大,又要开始了。方野咬着蒋旻的肩膀求饶,可是牙齿又抵在血肉模糊的后颈。
还是骗人的话:“一点点就好。”
他同样说了很多次一点点。
“最后一点点。”蒋旻舔着方野后颈,将带着自己信息素味道的血丝吮吸干净,很满意,所以语气像是征求方野的意见,哪怕事实上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