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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光,他快干涸死亡。
等信息素带来微弱的假性发情的反应,那个人就会离开,给蒋旻和自己留下交配的空间。
偶尔几次,那位先生也会在旁边小隔间的仪器上做一些记录。
很悲哀,那些热度,那些灼痛,没一次通过蒋旻的插入和射精还有啃噬注入的新鲜信息素缓解,事实证明,方野是个格外倔强的bta,骨骼身体血液都是。
那天,蒋旻自己进来了,给门口保镖打了招呼,对方居然就那样离开。
方野木然的精神并没有意识到这天的特别,但还好,蒋旻一个人的话意味着今天会比较迅速,并且打完针未必会再上床。他脸上偶尔也会出现失望,起初方野认为那是演给旁人看的,后来他偶尔恍惚会觉得自己没有发生反应,蒋旻也很愤怒。
蒋旻心情前所未有地放松。
他带来一张照片,告诉方野,马上就能出去了。
蒋谦调职,要离开怀江了。
方野灰暗的眼珠迟缓转动,蒋旻才发现他对自由的渴望都快消失。
蒋谦忙于公务暇顾及此处,方野获得了久违的阳光,也短暂离开那间小屋子,连脖子上的针孔都快消失殆尽。
他收到越来越多的照片和明信片,从各地寄来,写着苏致的问候。
苏致很快乐,从语言和字迹就能看出来。
他说,等方野放假了就带他一起去爬雪山。
他以为方野和他一样自由平安。
蒋旻说:“八月份,我哥就走了。”
那是给方野的归期。
蒋旻的表情很认真。
方野逐渐鲜活起来。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方野过得很轻松。除了后颈萎缩腺体偶尔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