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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野咬着唇红着眼睛盯了蒋旻好久，久到眼眶里的液体蓄满又消失。是从眼角滑下去了。

蒋旻盯着被自己欺负出的眼泪，为别人着急掉下来的泪珠，嘴角弧度逐渐放平，目光也转为平和淡漠。

久到方野确信蒋旻确实提出了这种要求不会再变。

他拿手背抹掉眼泪，剥掉被自己裹紧的衬衫把自己扒成一块干净排骨钻到蒋旻胯间，气性很大地去做这笔交易。

还没趴下去就被蒋旻捞出来了。

“今天不想要这个。”蒋旻撑起一条腿，挡住方野去给自己口交的动作。

方野眼睛更红了，他就想知道方野除了这样还能做什么。

蒋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头大多数时候用作恐吓的东西露出来，针管玩具手铐，一应俱全。

方野咬紧嘴唇，气呼呼看着蒋旻，用眼神指责他是个趁人之危肆意毁约的小人。

这样的目光中，蒋旻扯开笑，居然有点高兴：“来自己看看。”

“不要！”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方野声音很大，吼完才意识到或许此刻不应该反叛，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出于不太值钱但已经要了的颜面，他只能扭过脖子表示自己的骨气就这样坚硬，坚决不会向蒋旻恶势力屈服。

然而蒋旻更高兴。

他关上抽屉：“好，那就不换了，睡觉。”

说着似乎真这样打算，他关掉了床头昏暗的小灯躺下去了。

方野又开始失落。

他怀疑明天苏致就会被这个奸恶小人绑起来送给蒋谦，他和苏致的下一次见面就只能在笼子里了。

蒋旻不理他，自顾自翻身睡下，后背的被子被还坐着的人顶起来，像个帐篷。

过了好久，也或许没多久，背后窸窸窣窣，方野躺下了。

蒋旻勾起一点笑，等他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