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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野在他的指示下慢慢爬上来的人，骑在肚子上快没有重量，方野不安扭动，眼珠子胡乱转就是不敢看他，三年不见好像更傻了。

蒋旻给他披上了被子，将他藏在了胸口。

“别动。”

方野听话地不动了，手没地方放，撑在蒋旻胸口，戴着手铐的右手垂下，也被蒋旻捞起来按在了胸口。

这下有支撑了，但隐隐有不祥预感，抬眸见蒋旻一瞬不瞬盯着他，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有点害怕地垂眸，落在后背那双手又往吃了很多苦的屁股上去了，顺着先前走过一次的路线，这次蒋旻手掌是温热的，力度也不似羽毛抓搔令人难捱，实实地贴着他嶙峋的骨肉一路向下，当下的情况很难不让人多想会发生什么：昏暗的光线，寂静的卧室，赤裸的自己，游弋在后背目的性很强的手掌……

方野抓紧了蒋旻睡衣的领口，蒋旻在他屁股上慢慢地揉，渐渐靠近才吃过苦不久的穴口，似乎还有点肿，前天弄伤了。

方野放轻了呼吸声：“困……”

蒋旻嗤地笑出声，在方野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勾身在床头柜里摸出来一支管子：“有点出息，不该开口的时候就别说话了。”

眼看着事态向严重发展，方野脑子打结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主动趴下去埋首在蒋旻胯间：“我用嘴……可以吗……”

经验告诉他，用嘴的时候蒋旻通常会快一点，他屁股真的很疼，而且很怕再被顶着打不开的生殖腔狠撞。

摸到药膏的手顿了顿，蒋旻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方野，改了主意又摸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等拿出来方野才看到，是很长一根按摩棒。

他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说了蒋旻还不放过他，这下骑虎难下，很失望地垂下眼，蒋旻全都看在眼里，故意撑开一点腿，拿着酒精棉给按摩棒消毒，跟方野说：“那开始吧。”

方野不想来了。

早知道怎么样都逃不掉，他就不试着讨价还价了。他撇着嘴，被蒋旻拿着那根长度吓人顶端奇怪的东西挑着下巴抬头，他看到蒋旻危险眯眼：“不想？”

他当即读懂蒋旻话里的意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方野迟疑开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