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病秧子被侍女按着摆弄姿势/肏到汁水四溢哭喘求饶(第1 / 3页)
回府后,他被软轿抬着回了房。二人成亲后,按规矩他生病该由妻子来服侍。只是郡主千金之躯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亲自服侍人,于是这些事都由她的侍女来完成,郡主倚在榻上在一旁看着,权当尽了义务。
往常只需一人的事,今日她却带上了四名侍女。
“听竹,将郎君扶起来。”
听竹没有像往常那般在祁月白身后放软枕,而是先取了一件柔软的兔毛大氅给他仔细裹上,再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
“寻梅,去伺候郎君喝药。”
另一位侍女柔声应是,端着药碗坐到床边一勺勺喂着他。
祁月白病得昏沉,病怏怏地靠在听竹怀里张嘴喝药。一些药液从嘴角漏出,被手帕轻柔拭去。
喂完了药,听竹仍稳稳抱着他,寻梅起身将药碗放下,净了手后又坐了回去,慢条斯理地将他的中衣和亵裤脱了下来。
病中被这样伺候着换衣服是常有的事,祁月白并未在意,闭着眼躺在听竹怀里像是又睡了过去。房间里烧着暖炉,祁月白并未察觉寒意,倒是郡主热得只剩一件纱衣。
寻梅脱完后轻声退到一边,福安郡主终于起身踱到床边,垂眸打量祁月白。
他在病中,唇色浅浅,面上带着几分倦容。衣衫被褪,只余那件杏色的兔毛大氅裹着他,被柔软洁白的兔毛在颈边簇了一圈,显得他粉雕玉琢。他自生下就被精细养着,又不怎么出门,故而肤白胜雪,白净得连私处都没什么毛发。
她侧身坐到床边,由寻梅服侍着净了手后,握住了绵软搭在腿间的玉茎。
郡主第一次干这种事,此时也想不起什么先后顺序,把自己会的一窝蜂全用上,眼睛紧紧盯着祁月白的反应。
修长的指甲刮蹭马眼,随即往下套弄柱身,另一只手握着卵蛋时而揉捏时而轻扯。
昏睡中的祁月白眉头微皱,呢喃道:“唔……”
随着动作越发放纵,他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下乱动,嘴唇微张,发出猫儿般的呻吟:“嗯…嗯…哈…嗯…”
很快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稀薄的白浊射到福安郡主手心,头一歪安静了下去。
郡主低头呆滞地看着手心,不可置信地说:“护兰,这就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