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 怕什么来什么。(第2 / 2页)
他的肉穴开始有规律的挤压收缩,夹着龚崇丘的鸡巴,淫液带着丝丝血迹,拌成粉红泡沫,纷纷润出两人交合之处,随着龚崇丘的大力肏干,发出臀与胯撞击之后的噗啪噗啪声。
“穴被肏开了?”龚崇丘左手滑向张由仪的粉嫩肉茎,帮助他随着自己操弄的节奏,上下套着:“你先射。”
话音未落,龚崇丘几下简单有力的触抚,张由仪就双腿抖着射在了龚崇丘手里,他全身紧绷,穴里更是收缩得厉害。这种压力感让龚崇丘坏心眼作祟心里一下子升腾起来,往外抽了抽鸡巴涂了涂张由仪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做润滑,更深更重更快的屌弄起张由仪。
呼哧呼哧的喘着,偶尔泄露一两声舒服的哼叫:“肏你,肏你”狠狠发力。
张由仪的不应期根本没有任何空档,就被这一阵快速抽插撞得脑内晴天霹雳,电得浑身发麻,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空空张大着嘴,啊啊啊啊啊的胡乱哼叫。
百来下之后,龚崇丘终于又临时标记了一波张由仪的腺体,才狠狠埋着射进了张由仪嫩穴深处。张由仪小腹肿胀,小穴被肏弄得松软,夹不住龚崇丘浓白的精液,在龚崇丘抽出阴茎的几秒后,大量的精块滑坠大理石地面,轻轻地啪嗒声。
这场狂风席卷的性交终于偃旗息鼓。信息素的波动不再肆虐擂碾龚崇丘的心房,开始趋于平缓,使得龚崇丘的意识暂时回到他的脑内运转工作,稍稍展现人性。张由仪也由此得以叫来专业的医护团队,把龚崇丘送进apha信息素紊乱科,进行有效安抚治疗。
“你这样,我没办法帮助你们。”金邢皱着眉头看向张由仪低垂的发顶,有一个白白的小小的发旋,安静居于中庭。
“能跟之前那样用药治疗吗?剩下的,拜托金医生您再想想办法。不是说有研发新的药物了吗?或者做手术提取我的信息素让他多次少量注射做抚慰剂?”张由仪鼻子有些哽住,许是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太久,汗水没有及时擦干的原因。
金邢可奈何地摇着头:“最温和有效且副作用的办法,我仍然提议是永久标记。我对龚先生也是如此说的。”
张由仪猛地抬起头,带着笑:“是吗,那他是怎么回答你的?”时至今日他仍然有不切实际的小小期待,每一次。
怎么回答?龚崇丘根本没回答,洁白的医院里,一切单调洁白把他淹没其中,沉默不语,盯着天花板。其实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他只是神的空置自己的目光在天花板的某处。不配合,不回应。
金邢叹了口气,开始敲动键盘:“我先给他开这一次的治疗方案,在医院里输液口服代偿安慰剂观察三天。他的公司......”
“您不必忧心,秘书团队会合理安排工作,重要的文件可以带到医院里来商讨,团队人员都是bta。”张由仪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处理这种突发状况,轻车熟路掏出手机给守候在病房门前的秘书长发信息。
秘书长得到提示,开始一一安排布置,并且告知龚家各位长辈龚崇丘并大恙,安一安大家动荡的心。
龚家需要龚崇丘,龚氏集团需要龚崇丘,他是被带回来,架在龚氏这座庞大机器上的那一枚主动力,提供核心计算力。挞伐征途,所向披靡,这样的动力装置,没人允许他轻松损坏。于是龚家人又把张由仪放到龚崇丘身边,成为热能保护装置,去冷却超载的核心。
机器零件之间,谈何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