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要继续大方一点,有求必应”(第1 / 2页)
不知道和水土有没有关系,谢怀容回家之后长了点肉。
霍昀泽想他平时在学校里省钱攒钱,饭也拣几口吃吃,在家里应该是有人盯着吃饭了。
谢怀容说完那句“原谅你了”,脸就埋在了肘窝里,缩着。他露出来的皮肤盛着润光一样,像是颗珍珠。
霍昀泽又哄孩子似的,清清微哑的嗓:“是,对。你最大方了,是成绩优异、善良又大方的漂亮宝宝。”
紧接着,男人起身走到一块没人的地方。
他口中的话没有停:“而且嘴唇很软,抱起来很舒服……”
这下谢怀容是忍不住了,匆匆忙忙地挂了视频,生怕自己迟一秒,对方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鬼话来。
他迟钝在挂断的“嘟嘟嘟”的短音里。
虽然霍昀泽说的一堆词里面也就几个能听,好歹也算是夸了。
谢怀容躺在床上,他一贯冻着张脸,紧绷绷的,从不肯透出一点自己好欺负的样子,现在次数倒是越来越少。
漂亮?
这个词已经被谢怀容认定为霍昀泽的敷衍口头禅。
假期里他没去打理过头发,头发蓄得更长,只要不吹,直直挂下来就像块黑窗帘,把视线彻底当了个干净。
就这样他还能说出口。
骗子。
谢怀容“呼”了下额前快坠到脸腮的头发。
那天谢怀容都不清楚父亲是被哪个学生惹出火气了,他爸指着他鼻子说他发型没个学生样子,抄起剪子咔擦几刀把他额前的发剪了个空。事后他道歉了,但谢怀容本来就是死命嘴硬也要争口气争张脸面的人,小孩子坏得透,进班后他肿着一双眼,狗啃的发被他们笑了个遍。
反正从那之后他就不爱剪头发,自己剪头发的时候一寸一厘都扣着,左右都是要挂下来比眉毛长,犟着股劲儿。
他难得开始思考,如果他剪了头发,是不是看着舒服点。
这念头没过几秒,谢怀容就偷偷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