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钊呢(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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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钊蹲在药店外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上刚起的鸡皮疙瘩,他抬头看高挂在空中的炎日,额角流下一滴汗珠,想不通这外面该有三十几度了,他怎么会突然打寒颤。
陶画拿着一盒药出来时正好看到宁钊半仰着头看天,他小跑到宁钊面前,面颊热的微红,“买好了。”
宁钊腾的站了起来,以为他脸红是因为不好意思,于是更加拘谨,连对视都不敢,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后问:“医生有说注意事项吗?”
陶画点点头,“交代了,还让我以后注意点,别随随便便不戴套。”
陶画买的是盒避孕药,尽管他本人跟宁钊强调了好几次他子宫发育不全不可能怀孕,宁钊还是执意要带他来买药以防万一,到了药店门口陶画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买避孕药有点奇怪,才让宁钊在门口等他。
陶画这话说的太明目张胆,宁钊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听到,幸亏这个点路上基本没什么人,有也不会像他俩一样站大太阳底下聊天。
见没人发现,宁钊才懊恼地回他:“对不起,下回一定戴。”
陶画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下回?”
宁钊反应过来,立马绷直了身子,慌慌张张地解释:“啊不,没有了,没有下次,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口误,口误。”
陶画很轻地笑了一声,把避孕药塞进口袋,抬腿准备一屁股坐到马路边的电瓶车后座上。
“我知道,你也别太拘束,搞得我像吃人的怪物,昨天那事就当没发生嘶——”
他刚挨到坐垫上就弹了起来,这黑皮套被太阳烤的太烫了,感觉隔着裤子都能把他肉烫熟,他做了好几次心理准备才又坐回去。
还是烫。
陶画被车垫烫的龇牙咧嘴,宁钊在一边倒神情忸怩,嘴张了好几次,像是想说话,却又支支吾吾,半天没冒出一句来。
太阳实在烤人,陶画急着回宿舍吹空调,催他:“骑车走了,站着干嘛?”
宁钊鼓起勇气:“你是不是那里疼,上次给你用的软膏找不到了,要不我再去给你买几管?”
“想什么呢你,我没事,是这个,”陶画指了指坐垫,“我是被烫的,下面早就没感觉了。”
宁钊这才知道是他刚刚理解了,立刻窘迫地上车,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真没事?我记得生理书上写过那里很脆弱,你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