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撞见被下春药的漂亮老婆躲厕所里自慰/要不要A上去(第1 / 3页)
75撞见被下春药的漂亮老婆躲在厕所里自慰/要不要A上去呢?
我的名字是“衫凌”。
不,应该说,曾经是。
我面表情地拿起剃须刀,在自己手臂至左胸的部位割出上百道伤口,铁栏小窗漏进一斑惨白月光,照得浴满我半边身子的血液鲜红到刺眼。
夜间巡逻的监视员手电怦然落地,一阵高昂尖叫穿透这座冰冷“监狱”,随后是纷乱的脚步声,和闪着红光的急救车紧促的啸喊。
终于,我逃出了这所带给我尽痛苦的同性恋矫正机构。
事后,我向佛罗法院提起诉讼,起诉对象则是那家纠正机构和……我的父母。
矫正机构的准备相当充足,纠正手段都是如轻度电击、精神诋毁类不会留痕迹的伤痛,实际伤情难以鉴定,一年半的证据搜集、庭审拉扯后才终获胜诉。
与那对夫妻解除亲子关系的第二年,我只身回到华国,雇佣侦探查出他的工作地。咖啡厅里,他与旁人落座在邻桌,我却胆怯了,精心呵护的玫瑰花束揉折、掰直,可直到他离开,我都没有上前相认。
“缘故抛下自己消失三年,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恳求复合的前男友真是恶心透了。”
——他一定会露出个厌弃表情,在心中这样想吧。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厅,法诉出的爱语随那束鲜花一同落入路边垃圾桶。
翌日天刚亮,我便出了门,办了张新的身份证,硬片上的名字赫然写着:
单佐。
派出所的理容镜中,我看到一张麻木的脸露出僵硬刻板的笑,就像矫正所里教导的那样。
我想,他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我。
那个人喜欢的是温柔帅气、细心体贴的类型,和以前的自己相反,更和现今宛如行尸走肉的自己毫不沾边。
默默关注他的第三个月,侦探告知我他的工作调动时,我刚结束厨艺训练班的一堂课,正准备赶往另一个恋爱人设训练营。
他即将要去往另一座城市,也就意味着……需要重新租房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