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严明(皮带抽穴、屁眼针、弟弟给哥哥扒开屁眼打穴心、打手心(第1 / 2页)
洛隽行跪在地上直着腰身,整个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但洛鸿显然还没打算放过他,又宽又长的木板继续卯足了力气朝着已经发红发亮的屁股狠狠抽下。
和哥哥并排跪着的洛隽白同样光着下身,短裤褪到了脚踝,屁股也刚捱过爸爸的家法板子,但远没有哥哥的严重程度大,仅仅还是臀肉微肿。他听着身旁木板抽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害怕,爸爸已经打了好久也没有停手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洛鸿才丢下板子,洛隽行差点跪不住,勉强用手支在身前的地板上才维持住姿势,忍痛的喘息声猛烈又急促。
“故意不想去摄影棚的对吗?”洛鸿脸色铁青,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沉声问道。
“是……”洛隽行话一出口,旁边的洛隽白都捏了一把汗。哥哥从来都是不敢忤逆爸爸的决定,今天本来是每月例行的惩戒日,沐原想要将洛家的家规作为拍摄素材的一部分,一切就绪后洛隽行却在放学后没有回家,洛鸿找了他几个小时,直到晚上洛隽行又自己主动回了家。气得洛鸿直接把两个儿子都带到了惩戒室,洛隽白本来还心里发怵怕被连坐,而实际上爸爸把所有火气都发泄到了哥哥身上,甚至把揍他的那部份精力也转移走了部分到洛隽行。
“爸爸我了。”小孩儿说得很平静,身后的疼短时间内根本消散不掉,屁股火烧火燎,疼得钻心。
“你们两个都跪撅起来。双腿张开。”洛鸿取下皮带,折了几圈攥在手上,垂下尾部一小段,等到两个儿子都摆好了姿势,上身伏在地板上,双腿膝盖分到最开,类似青蛙趴的姿势,穴眼自然而然地露了出来。
皮带边沿毫不留情地抽进屁眼儿,两个孩子都拼命维持着姿势不敢乱动,洛隽行屁股上的疼在扯开臀瓣后越加变本加厉,爸爸的皮带论是抽屁眼儿还是打屁股都是最疼的上限,那东西又重边缘又厚,竖着抽进臀缝里甚至比藤条还疼。
掌握在洛鸿手里的一小段皮带被使用得很好,卷起一阵风抡圆了正中花心,洛鸿一个人打了十下再换人,两个孩子的穴眼都肉眼可见地逐渐变红变肿,数到了三十,洛鸿才将皮带展开放在一旁,检查了洛隽行和洛隽白的屁眼儿惩戒的程度情况后,叫洛隽白起身去墙角坐十分钟高脚凳,之后可以穿上裤子。
洛隽行知道爸爸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和弟弟一起的罚只代表了惩戒日的例行惩戒打完了,自己的误行为必然还要付出代价。
他还依旧保持着青蛙趴的姿势,爸爸去抽屉里准备东西,洛隽行心里打鼓,等到洛鸿回到他身边后才听到爸爸的声音,“解释。”
洛隽行多少还有些诧异,一般犯之后爸爸很少会在惩戒中途让他们开口说话,尤其是解释,自己解释多少会带着为自己开脱的意图,爸爸从来都是狠狠揍过一遍之后再让他们说话,而这次竟然让他先开口了。
“我不想……叫其他人打……不想叫,叫他们拍……”洛隽行越说越紧张,最后长吐出一口气,脑袋深埋下去,“爸爸我了……”
“屁股撅高。”洛鸿没有再说其他的,也没有回应洛隽行的解释,拆开手里的针管的塑料包装,半跪在地上将针头抵在了儿子的肛周上。
洛隽行紧张得身体微颤,他很怕屁眼针,果然今天怕什么爸爸就要惩罚他什么,爸爸是真的生气了。
洛鸿将针头扎进去,儿子嫩洞旁边的肛周也被刚才的皮带抽到,也是不可避免地红肿着,针头扎进去了儿子明显瑟缩了一下,洛鸿推动注射器,将针筒里的生理盐水打进去一下。
“呜……”洛隽行发出一声呜咽,脚趾都紧紧缩在一起用来抵抗疼痛和恐惧,等到洛鸿拔出了针头,又是第二针打在了另一侧的肛周。
洛隽白面对着墙壁坐在高脚凳上,肿臀被坚硬的皮质凳面挤压着,难受肯定还是有,但今天爸爸打得不算重,相比他闯祸时挨的屁股板子更是算轻,他还有精力分心去听身后爸爸对哥哥的惩罚,没有任何工具打在肉上的声音,却能听到哥哥很强烈的忍痛声,洛隽白也大概猜到了爸爸现在正在怎样惩罚哥哥。
第三针打在屁眼里边一些的嫩肉上,洛隽行已经有些哭腔了,双手按在地板直按得指节发白,洛鸿起身之后,洛隽白终于发出了小声的啜泣声。
挨了三针屁眼针的滋味很不好受,洛隽行都不敢合腿,但大腿根又直发酸,小腿都跟着打颤,在洛鸿的命令下他终于跪起来,脸上分明的两行清泪。
“自己说,怎么罚?”
洛隽行不敢说话,爸爸怎么行家法从来不需要过问他的意见,洛隽行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尿眼抽肿,还是往屁眼儿里边揍?”洛鸿给他选项,洛隽行停了差点心跳骤停,这两个哪个他都不想选,每一个都能叫他疼到要死,权衡之下还是选了第二个,抽尿眼的疼和恐惧与他而言始终法接受,走路和上厕所都要小心翼翼,爸爸打一次马眼他要疼个一周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