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意外的校园混战（第1 / 2页）

中午陈舜励兄弟俩回到家，爷爷正在八仙桌上吃饭，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在陈舜励看来，爷爷就是一只休憩着的老虎。自己最好不要惹到他，凡事都得小心翼翼地。否则，自己就是羊入虎口。陈舜励踏进家门那一刻，一股形的巨大压力，笼罩着陈舜励，使得他变得拘谨。

陈舜励端着饭，象征性地夹了几口菜，灰溜溜地来到门外，跟着哥哥陈舜宇蹲在门前。

爷爷从来不会问自己在学校怎么样，也不会跟自己说他的见闻，还有那些有意思的事。在家里，他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可是当他的朋友来临时，他脸上才会像春天的花开那样露出笑容。

陈舜励吃着自己夹着榨菜，酸菜……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判了绞刑一样。榨菜就像是历经了千年的风沙，缺水以后的软绵绵，且身上满是皱纹，可吃起来却又很生硬。那酸菜也像炭化了一般，变成了碳粒。这难以下咽的菜……

陈舜励兄弟俩趁着爷爷去盛饭，赶紧跑着把这些菜舀到门前一片草丛里，在爷爷坐回到桌前，兄弟俩又早已经蹲在了门前，好像从未走开过。

陈舜励兄弟俩不敢去夹那些白菜豆腐，也不敢去夹泡豆腐。前者是因为这白菜豆腐已经上岗很久了，是周树仁伯伯来的时候爷爷烧的。那时候兄弟俩不敢吃多，怕被爷爷怒骂，没礼貌。就是单是爷孙三人一起吃，爷爷也都会指责，兄弟俩新鲜的菜就拼命吃，那些久了的菜就不夹，哪有这样的事？一句话就把兄弟俩给噎住了……

而对于泡豆腐则是爷爷的最爱，它并不是馊的，当然也有味道异常时候。馊不是今天没去夹得原因。是兄弟俩从来不敢在爷爷面前去夹，因为那菜是在爷爷面前的，反过来说就是距离兄弟俩最远的。在老虎面前拔毛，不是没死过么？

陈舜励兄弟俩很希望爷爷早点吃完，然后去老年活动室或是朋友家继续喝酒或是打麻将。因为只要他不在家，陈舜励兄弟俩就可以继续偷偷拿木质大柜里的那些饼干，那可是他们午饭的最后一道光。

“吃个饭！吃这么久啊！”爷爷坐在桌上，直直地看向门外说。

“快吃好了……”陈舜宇低着头说。然后用手指了指房屋细缝的深处，示意着陈舜励往那个地方倒饭。陈舜宇往屋子看了几眼，做了个OK的手势。陈舜励匆忙往房屋的滴水沿那条细缝般的小路深处，把饭倒在了杂草中。

陈舜励捡着碗里沾了的几粒米饭，塞进嘴里然后走进了屋子洗碗处，冲洗着自己的碗筷。紧接着陈舜宇也走了进来……

“你们不会把饭倒了吧？”爷爷瞅着一进一出的兄弟俩问。

“没有。都吃了！”陈舜励吓得又连忙咀嚼着，想让爷爷知道他是在吃饭，没倒过。陈舜励走出门外，看着滴水沿杂草深处的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爷爷该不会发现了吧？陈舜励站在路边假装是路人然后扭头往屋沿深处的杂草堆，他是看不到杂草里面的饭的。

之前走到自己屋沿尽头，隔壁就是施阿婆家。在她那石头垒起的半矮墙壁里还能看到几只鸡。那些鸡会飞跳出来把米饭吃了吧。这样一样想，陈舜励安心了很多。

陈舜励兄弟俩磨磨蹭蹭，结果爷爷开着台扇，倒头就睡了。

陈舜励兄弟俩走出房间，走在去上学路上。陈舜励兄弟俩很疑惑，为什么爷爷今天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虽说自从九月份住在爷爷家也看到过几次，但是那都是兄弟俩从外面回到家时候看到的。

“在家里酒喝多了！”陈舜宇推测道。

“一个人也挺难得！”陈舜励复述着村口阿婶说的话。

“中午吃不着，晚上我们再拿！以后想吃了就拿！”陈舜宇可没有心思管爷爷难不难，现在是自己也难。

“好！”原本严格恪守职业操守的兄弟俩，现在也打破了规矩，从严格遵守中午吃，到现在的随心所欲。陈舜励并不觉得是坏事，而是有趣的事。

没走到村多远，陈舜宇便跟着他的同学走开了，只剩下陈舜励一个人。陈舜励走走玩玩，走到转山边上地坟墓时，他好奇地盯着坟墓。他想到了高勇说的关于坟墓的秘密……他顶着阳光烈日，慢慢地靠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