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睡裙跳蛋控尿眼/“今年冬天的时候,你会送我一场婚礼。”(第10 / 11页)
每当顾琢露出这样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时,容晓都会像不慎惹主人生气的小猫,下意识缩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容晓并非对他话里说的事情没有记忆。
在那个漫长而痛苦的梦魇里,在数次重复上演的抗拒与疏离中,早早的,他就说过要将记忆抛弃。
那时候的零零零还叫零二一,他也不像现在这样懵懂知。
什么都知晓的他,对当时压根没必要也不屑于伪装的零二一,那个瞧上去就像是坏蛋的系统,说他要忘掉。
不论是这次,还是下一次,下下次。
就好像,直至彻底湮灭前的每一次,只有将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他才能够硬下心来,不把事情搞砸。
因为心虚,他的回应不免干巴巴:“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为了什么才要忘掉事情的,但是,论怎样,决定忘掉记忆的时候,我一定都会很难受。”
“真的?”
顾琢将他搂到身前,额头抵住额头,睫毛垂下来,若有似地蹭到容晓脸颊上,触感微妙。
容晓下意识在床边跪直,抬手揽住他的腰,布料相隔下的肌肤隐隐贴合到一起,温度传递,暖融融的。
“那小猫忘掉的记忆,与我有关的所有,是小猫觉得重要的吗?”
或许并不是所有问题都需要得到回应,顾琢说完后,容晓刚张开嘴,定了两秒,就被吮住嘴唇。
饱满的唇珠被舔舐,缓慢而细致地描摹,又唇齿相抵,柔软的舌尖被带着热意的舌缠裹,挤入口腔。
他想,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好小的小猫,被顾琢捧在手心里,脑袋沾上拇指连带的一块凸起,闭上眼能够毫压力地熟睡过去。
被放开之后,容晓嘴巴湿漉漉的,手指哆嗦着,探到顾琢系了一半的领带上,重新扯松了,再笨拙地打上勉勉强强的结。
他回忆着方才心潮澎湃的感觉,分明没有喝酒,却醉醺醺的。
不论是珍重的舔舐吮吻,还是交媾时激烈的唇齿纠缠,都让他感到愉悦。
容晓向来是不会知足的人,对喜欢的事物,拥有得再多,也不会厌倦,只会加倍喜爱。
他最了解自己了。所以他相信,那些被他丢掉的记忆里,一定有让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东西。
既然是喜欢的,想占有的,就是他愿意珍藏的。
“最重要的。”
向来凭感觉作出判断的容晓,郑重地重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