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H滴蜡、触手窝子宫,珍珠塞穴烛油封穴play(甜的不是痛车(第2 / 5页)
还是欠得要死。
“是吗,这样你不太方便。”
季归期面表情地坐直身体,视了脸颊上升腾起的晕红顺手把小疯狗肩膀按下去,往后甩了甩臀鳍和尾巴,试图从那根狰狞的肉刃上下来。
“不许跑。”
江夜北伸手扣住他的腰,表情倏地顿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占有欲烧得正旺,他怎么舍得让季归期挣脱跑掉。
人鱼的眼尾往上挑了挑,金红色的鳞片跟着颤了一下,捏着蜡烛和珍珠的手陡然握紧。
“我说了,没躲,不跑,只是换个姿势,你收收倒刺。”
季归期轻喘了一口气,眸中意识地又滚落下一滴泪来,穴里被倒刺磨得一片麻痒,牵扯着宫口细嫩的软肉,他卷起尾巴轻轻缠了缠江夜北的鱼尾作为安抚,有心想直接挣脱这个怀抱,又不想穴里再经受一次剐蹭的折磨。
“……好,那不信守承诺的老婆是要被惩罚的。”
江夜北仰头冲他笑得坏极了,眉梢眼角都裹挟着欲望的浪潮,收了收性器上的倒刺,那根硬涨火热的性器只余下了暴起的青筋和连绵缠绕的脉络,即便是这样,季归期从这根能把自己钉在上面的肉刃上下来,也依旧被磨得穴口酥痒燥热。
“就该让你继续疼着,欠死了。”
季归期垂眸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掌心捂住微鼓的小腹,他已经吸收不动这么多精液了,灌进去的存在子宫里格外难受,生殖腔口被撑得合不拢,精水随着摆尾被挤出来,人鱼的身体构造能让腹下那块一览余,他羞耻得差点直接把鳞片合拢上去。
“怎么还是鼓的,宝贝儿今天才吃了一回精液,这就受不住了?”
江夜北饶有兴致地侧过头来看着伫游于自己身侧的大美人,伸手碰了碰那吐着浊精的穴口,指腹绕着鼓胀嫩红的蚌肉来回刮磨摩挲,又用指尖逗弄那颗圆鼓鼓的蒂珠,眉峰微微挑起,似乎有些意外。
“唔嗯……就你废话多……”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只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乳白色的灯花在人鱼精壮雕刻般的小腹上绽开着,他托起蜡烛,垂眸注视着江夜北鼓胀的胸肌和鳞片点缀过的锁骨胸腹,目光幽深而表情浅淡。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啪嗒——”
是烛油爆开的轻响,那朵花滴落在了人鱼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江夜北身体抖了一下,金色的腮裂都跟着颤了颤,鱼尾闪过流动的金红光芒,穿行于尾部的锁链跟着晃了晃,发出哗啦的声响。
灯花凝固停驻在他胸腹上,江夜北很快就适应了,笑意盈盈地仰头看着季归期,目光在美人晕红的双颊和颤动的腰腹上来回逡巡,老神在在地躺在那里,胯间那根毫不避讳地硬挺着,顶端溢出的清液缓慢往下淌,把狰狞粗长的柱身浸染得亮晶晶的,鱼尾也在跟着轻轻上下左右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