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的主角受被黑化炮灰攻囚禁调教,在渣攻面前雌堕成母狗(第5 / 9页)
简泊言见还有商量的可能,态度一下子就变得温顺下来,但是下一秒,涨硬的龟头就狠狠地撞在他的逼口上,“啊!”
“操烂你的逼,不识好歹的贱货,不肯让我操是想留着这口屄给渣男守贞吗?你知不知道他的那根东西操过多少人了,脏死了,放着老公干干净净的肉棒不要,偏偏喜欢一根烂黄瓜了,操死你。”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撞了,好痛,小逼被顶得好痛……”
许如酌一连撞了十几下,把逼口撞到发酸,简泊言脸上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到床单上,两条细白的腿已经支撑不住,却又被许如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上,“啊啊啊……!”
粉嫩青涩的小肉花已经被撞到绽开了,包裹着穴心的花瓣微微红肿,许如酌的动作停了停,简泊言还以为是五十下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许如酌伸手掰开他的花唇,涨到极限的粗圆龟冠往充血的阴蒂重重地顶了上去!
“呜呜呜啊啊啊……撑不住了,进来吧,饶了我,饶了我……”
敏感的阴蒂被撞得实在太痛了,穴口就像泄洪一样不停地往外漫出汁液,把肉穴深处的媚药都挤到了穴口,弄得整个洞口奇痒比,简泊言放弃挣扎地含住了濡红的硕大龟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把一根庞然大物一寸寸吞吃进去的。
“好痒,慢一点动,求求你……”
粗长的茎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媚药,和原本涂在穴壁里的媚药一接触,简泊言顿时就被痒得受不了了,许如酌却毫不怜惜地开始耸动着腰身把整根肉棒滋地一下埋进了深处。
“流血了,被别的男人破处了,怎么办……”
直到象征贞洁的处子膜撕裂的瞬间,简泊言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想把处子之身留给自己的初恋傅延礼,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操干着处子穴,他伤心得直落眼泪控诉道:“大坏蛋,第一次没有了,回不去了……”
“哭什么,我的第一次不也没有了吗?”
许如酌只觉得自己捅进去的瞬间小穴就紧张地缩紧,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应该是破处的时候疼极了,他伸手蘸了蘸摆在旁边的媚药,挖了一点揉在了圆润的阴蒂上。
“干什么,别揉那里,好痒,哈……”
“舒服吧,又流水了,听说这里是双性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但是言言的这颗骚豆子太小了,老公帮你揉大一点好不好,揉到藏在里面都裹不住了,只能一天到晚地露出来发骚。”
“住手,感觉好奇怪,下面插得好快,你慢一点啊,好过分……”
“是不是被老公操开了,流了好多水出来,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叫老公。”
“不叫,才不舒服呢,你这个强奸犯。”
简泊言的脸上已经开始浮现妩媚的粉色,就像诗句里形容的面若桃花一般,女穴里的痒意已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汹涌而至的快感。
假的,假的,都是这个卑鄙耻的强奸犯给他下了药,他不能这么快就屈服。
傅延礼怎么还不来救他,傅延礼不是想求复合吗,前几天还三番二次的来纠缠他,这个时候却连影子都看不见。
“爱说谎的小绿茶,是不是想让老公再插深一点?”
许如酌一鼓作气,掰着简泊言不停扭动的两瓣臀肉,挺腰扎进了小穴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