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蛇钻进小批乱爬,吐信舔咬嫩肉(没写完(第2 / 3页)
叶与初也忍不住呜啊地叫出来,那么敏感的软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浑身抽搐着潮吹,比刚才还多的骚汁泌出来。
他这水一多,小蛇张开的嘴就喝不过来,甚至差点被呛到,什么都不懂的脑袋朦胧,混乱挣扎间身体乱甩,甩得数次拍击在穴壁。
里面又痛又麻,双腿蜷紧了在身前,抵到软绵绵的小腹,殷红的批口露出来,还没全闭上,一个小洞在外盛开,汩汩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涌动。
不行了……
叶与初的脑子也一片混乱,刚缓解不少的左下腹又开始灼烧,从隐约的疼痛中生出的快感却比它的母体更折磨人,如烈火,烧得血管沸腾。
“妈妈,妈妈!”
凛异焦急地叫着他,但对这种情况却束手策,没有谁能把那条可恶的蛇给弄出来,除了叶与初自己。
他能做的只有握着叶与初的手,轻轻舔去脸颊上濡湿的泪滴。
剩下的要等蛇出来再算账。
小蛇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宫颈,那里的褶皱异常繁多,如果能照出来,就像靡丽而旺盛的花朵,娇红得发艳。
还时刻淅着骚甜的蜜汁,引诱来人的一切感官。
它还没有长牙,却仍然朝着那里咬了上去。
不痛,倒是倏地一酸,紧接着是细密的痒,痒到叶与初隔着皮肉在外面揉个不停也完全不能缓解。
所以更难受了,带着凛异的手一起在上面揉,揉得子宫都要跟着动,由于力道不算小,所以压得宫腔内部喷了一大股水出来。
给小蛇反复洗澡,它变得更滑更不好抓,就在泥泞的肉道里盘旋,左突右支地在宫口寻找钻进去的方法。
时间逐渐过去,它越来越烦躁,不停地用头撞着代替它卡在宫颈的蛋,这枚蛋还有点软,被撞了就稍微缩回去。
就跟宫口间留出一点缝隙,但又很快宫颈回缩,那点缝隙消失不见。
小蛇的尾巴在下一次的撞击中先溜了进去,随后是比尾巴更粗的身体。
被异物卡着,刚生产完的宫颈比往常更敏感,剧烈地抽搐着条件反射般漏水,叶与初哭得可怜,一边叫着“出去”,一边眼仁上翻,明显是比刚才还要舒服。
凛异的脸早在眼中扭曲,他甚至已经分不清站在身旁的是凛异,只是一团扭曲的色块,全身的感官都被肚子里的幼蛇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