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逼开苞/磨开宫腔/“胡闹什么,谁家的妾室敢在床上胡闹?”(第3 / 4页)
伺候世子爷竟是这样好的事情。
司画趁着福满精神尚佳,拿了两匹花纹绸缎过来,都是极好的布料,连林侧妃都不曾拥有。
“这料子触即生凉,用来制作夏衣最好。”
福满点头。
“世子爷吩咐了,让奴才们把西偏房收拾出来,往后福主子就住那儿去,西偏房内屋宽敞,离世子爷又近。”
福满并不在乎屋子的大小,更不关心离世子爷近不近。
这些年的流离使得他适应了和丫鬟小子挤大通铺的日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做什么都成。
可没几日福满就后悔了。
原因他,世子爷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做奴才的时候,只要安分守己,万事小心,一年半载都不会挨打,顶多罚一顿饿,再赶到墙角跪着,可自从伺候世子爷,福满臀肉上的伤就没好过。
陪着世子爷用了晚膳,福满哆哆嗦嗦磕头道:“奴才回...回屋去了。”
卫淮砚瞥了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司菱司画赶紧把福满扶起来,好言好语哄着:“热水与膏药都备好了,福主子快些去洗漱吧。”
福满犟着脾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论如何也不肯去洗浴房。
卫淮砚初得了床笫之间的乐趣,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福满少不了要吃些苦头,头回侍寝世子爷还稍微怜爱他,这几日愈发过分起来。
明明下身还肿得很厉害,可世子爷不管不顾偏要弄,福满着实是吃不消了。
“哭也没用,”卫淮砚颇有些头疼,“回屋去。”
“世子爷...世子爷饶了我吧...”
司菱见世子爷脸色沉了下去,连忙拉着福满去了内屋。
“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见福满不说话,司菱急死了,连连劝道:“世子爷正得了乐趣,你身为侧房总要担待些,就算吃了苦头也不能驳了世子爷的面子。”
这傻小子,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他倒是嫌弃上了。
夜里,洗干净的福满躺在被窝中,一见到卫淮砚就直打哆嗦,蜷缩在床角。
卫淮砚穿着寝衣,脱了鞋子上床,准备把满满捞到怀中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