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练剑失足落水（第3 / 3页）

这是赵羽书第一次打破斯文形象在他面前吼叫，也是顾昭之的第一次，但赵羽书没想到他还能宠自己到这个地步。

若是旁人把他丢出去那也不足为奇。

眼泪一下再也含不住。

都是血肉之躯，谁不知道痛？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的，反而我就是你的麻烦。”

顾昭之抬手擦拭他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哭什么？你把我当外人我还没哭，你一点都不麻烦，不许再说自己麻烦。”

赵羽书吸了吸鼻子，“我冷。”

他没犹豫，立刻解下外衣披在他身上，“好点了？”

“嗯。”

“那快回去。”

赵羽书回到自己房中洗漱干净，出来的时候顾昭之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裳，托着腮坐在案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想起自己刚刚的那些言论，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多，确实不应该还把你我分得太清。

“昭之，在想什么？”

赵羽书主动坐到他的跟前，和他说话。

“羽书，假如……”话到嘴边，他忽然觉得问不出口。

“假如什么？”

“假如……假如刚刚掉在水里的那个人是我怎么办？”

他的问题把赵羽书逗笑了，“拉你起来啊，能怎么办？”

“噢，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明日一起去钦天监吧。”

赵羽书扭头看外面还未沉下的天色，点了点头放他离开。

夜深，顾昭之只穿一身里衣坐在床边，窗开着，外面的星星点点投下丝丝缕缕的光照进来。

其实他想问的是——

假如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会不会选择离开，离开瑞照殿，也离开自己。

如果离开，自己要怎么办，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