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石女(第1 / 2页)
有女人喜欢的男人,自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了。如此一来,也可谓是姐弟恋情了吧。真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吴荷儿竟是他性的启蒙老师,做到了言传身授,真够敬业的了。
想着吴荷儿那白皙细腻的身体,想着那放纵的激情缠绵,真可让他心花怒放。这种偷情越轨的事,虽说不光彩,但也让他觉得荣幸。当又想到了苗运昌时,自觉愧疚,但是木已成舟,已是法挽回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而他呢?这是:得了机会也敢骑!唉,色胆包天嘛,一时的不道德行为也不能完全用来衡量一个人的好坏标准!
当想到吴荷儿的话时,他的心一沉。心想:要是柳杏梅果然是“石女”的话,就是长得再好看不能用也是白费,也得狠心把她休了,不孝有三,后为大。到时就干脆娶了吴荷儿算了,没受啥累就白捡了个儿子,何乐而不为呢?但是,他又不能死心塌地的放弃,那么一个漂亮美人儿,就是放在面前当花看,过“眦目欲裂”的眼瘾,那也是一种别人法实现的艳福。他或多或少也知道关于陶家几代人离奇古怪的不幸事件,不禁为此感叹和奈!
他将鱼竿儿扛在肩头,那条鱼就在丝绳线的垂钓下摇来晃去,在一路上胡思乱想着,男人有“戴绿帽子”一说,女人有“红杏出墙”一说。回到了家里,躲在窝里贪睡的黑虎,只是睁开眼看了看他,就又继续享受它的美梦了。他把鱼从钩上摘下,并且把鱼竿儿和小瓶子放进了偏厦子,在拎着鱼在经过西屋窗下时,他见屋里柳杏梅正站在炕上“面壁思过”呢(其实是在看糊在墙上的报纸,这几天来,有工夫她就看墙上的报纸,几乎都是要看遍了)。他进屋找了个闲着的盆盛了水,把已经是半死不活的鱼放在了里面,并用盖顶盖好,怕被野猫偷着给吃了。这贪嘴的鱼也真够倒霉的了,皆为一饵之食,让冤魂流浪!他撩起东屋的门帘一看,见爹娘已经从老伍家回来了,正在睡午觉,也就没打扰,转身进了西屋,却见柳杏梅已经躺在炕上装睡。
他看着丰乳肥臀的柳杏梅,心想:她能像吴荷儿说的那样吗?如果真是,那老天爷对如花似玉的她可是太不公平了,对自己来说也真是够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这种不幸之事能会让他摊上吗?他这辈子除了打鱼摸虾,上树掏鸟蛋,再就是好打猎,还没来得及做出人神共愤的伤天害理事来呢,这次只是偷了回主动送上门来的别人老婆,可也不是有夫之妇了,报应能来得这么快吗?柳杏梅要是真的如同吴何说的“石女”那样,这事传出去就更让人有取笑的话题了,那今后可咋办呢?
对他来讲,一切都是未知数,像是个有待破解的谜一样。
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唉声,上炕在被垛上拉了个枕头,就背对着柳杏梅躺在了一旁,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个啥滋味,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样!
“为啥发愁?”
正在他愁肠百结的时候,没想到柳杏梅却主动跟他说话了。他没回头,就不冷不热地说:
“你不装死了?明知故问!”
“钓着鱼了吗?”柳杏梅翻过身来看着他。
他缄默不语地玩起了深沉。
“肯定是瞎子踢毽......一个儿不个儿吧?”
他听出柳杏梅的话里带有明显讥讽之意,就没好气地说了句:“钓着‘美人鱼’了!”
“啥意思?”
他的艳福自然是不会对柳杏梅讲了,神秘行踪是以钓鱼做幌子的,没想到一条愿者上钩的鱼竟成了最好的挡箭牌,就有点儿理直气壮地说:“在外屋地上的盆里呢,你要是睡醒了,就去刮鳞开膛收拾下吧,晚上好炖着吃。”
就凭那一条不算太大的鱼,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只可说是够塞牙缝儿的了,算不上是丰盛的一顿打牙祭。只不过呢,就是喝上炖的鱼汤,像灌蛤蟆那样撑个大肚也算是吃上了荤腥了。
“我不干!”柳杏梅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
“你说得倒是干脆,你不吃呀?”
“熟了就吃,要吃也是现成的。”
“你以为我把你当猪养着呢?吃了睡睡了吃的,我看你是小孩儿不吃药......”
“不吃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