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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清洲最烦他这副寡妇一样的晦气面孔,他将傅颜渊翻过来,正对着他那张美得晃眼的脸,抬起他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尽全力一撞,直接碾过他身体最敏感的软肉,在他穴道最深的地方射出一股腥燥滚烫的精液,傅颜渊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却大汗淋漓,浑身像浸润在水光之中,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措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股精液,烫得他后穴紧缩,忍不住地干呕,嘴里滚烫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淫靡的模样如同青楼里艳丽的头牌。
“滚……滚开……”傅颜渊长发散落,遮挡住了自己惨白的脸,他哑声,哭腔着道:“杀了我……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帝清洲冷笑一声,拔出自己的性器,在他红肿的臀上又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打得傅颜渊彻底瘫死在床上失了神,如同碎成一地的陶瓷,精致却又破败不堪。
帝清洲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有的是药膏,有的是口服的药丸,全部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到的顶级情毒,光是沾染一星半点儿就能让人欲仙欲死,帝清洲一次性便将那些膏药全部挤进了傅颜渊的后穴里,又拿起一瓶最烈的情药,卸了傅颜渊的下巴,逼着他一颗颗地吃了下去。
药效发挥得很快,傅颜渊浑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在爬行撕咬,像烈火在他身上不断焚烧,烧断了他所有的神智和念想,难受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用刀子一层一层剜开自己的皮肉,将自己剥皮抽筋再剁骨。
“杀了我……好…好难受……杀了我……”傅颜渊浑身颤栗,眼眶猩红,通体白玉般的肌肤都被情药染成了烈火般的云霞色,他用力夹住腿摩擦着,企图能用自己零星的刺激来抵消痛苦而又剧烈的快感,但那快感就像是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皮肤,割开他的血肉,让他生不如死,大脑一片滞罔,就连最后的理智都将要消散殆尽。
帝清洲只手撑着桌子,目光戏谑地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冷声道:“你若肯求我,我尚且能帮你三分。”
“痴…心…妄想……”傅颜渊咬着牙,眼泪大颗大颗滚下,他发了疯似的挣脱着手上的金锁链,层层盘绕的链子绞开他的皮肉,他的手腕处流出一股股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臂融在红色的床单里。
帝清洲冷眼看着他,只觉得他实在是可笑至极。
从前便是这般圣人君子的模样,如今被践踏得连烂泥都不如,还要装得像白莲花一样圣洁。
傅颜渊越是高贵,他就越想将他踩在脚下,扔进烂泥坑,将他蹂躏成一张破纸再烧成灰烬。
眼见傅颜渊都已经快濒临崩溃昏死过去,帝清洲上前,顺手捡了几颗红枣莲子之类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塞进他的后穴,又拾起一旁一颗半拳大的核桃堵在他的穴口,淡声道:“你若甘愿这么受着,那朕就随了你的心愿。”
他痛苦地惨叫着,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宫中,门外的宫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一人敢上前为傅颜渊求情。
傅颜渊被肏弄得狼狈不堪,几乎是在忍受着剥皮抽筋般的痛苦,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整张脸都有些血淋淋的,却又十分惨白,他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帝清洲的衣袖上,但仍旧没开口求饶一句,帝清洲宽厚的手掌一次次地打在他的腰间、臀上,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直直将他的腰椎都快要打断了,红彤彤地一片,还在他的臀上打出了几滴血珠,正不断地往出涌着鲜红色的血液。
傅颜渊浑身瘫死,几乎是被帝清洲强行压在墙上操弄着,随后又像一团破布般被帝清洲扔在床上继续肏进深处,操得他眼神涣散,恸哭不止。
帝清洲暴戾地掐着傅颜渊的脖子,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和性器都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着,疼得他一阵阵发麻,身体的空痒像是被粗大的树枝填满,抽插不停,让他晕过去又活生生被干醒。
一直到所有的花烛都燃尽了,寝殿内只剩下一片黑暗,帝清洲才终于失了兴味似的将他扔在角落,转身拂袖而去,独留下傅颜渊一个人在新房里拼死挣扎,奄奄一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药效仍未褪去,傅颜渊连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身下的穴口和眼睛一样红肿得要命,他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绝望地掉着眼泪,心如死灰。
天就快要亮了,而他却再也没精力睁开眼。
傅颜渊昏了过去,一直到三日后,他终于从沉睡中醒过来,昏昏沉沉的,沉默得可怕。
他手上仍旧绑着金锁链,后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还在,身上依然像新婚夜那晚般脏兮兮的,没有任何的清理,这三天来,帝清洲忙着整顿前朝旧事,忙着处理各种繁琐的大小政务,丝毫没有心思踏入后宫,似乎是忘记了后宫里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大梁皇帝帝清洲的后宫里,只有一个人,是个男人,是前朝的皇帝,是如今天下人都知道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