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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炀死了。
那一瞬间所有的摄像头都被挂上了黑布,惊心动魄的场面让这个房号在世界范围内肆虐着传播,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在一个个黑色方块的人脸衬托下,那张唯一没打码的脸格外清晰。
他们还未能了解他的罪行,就先一步亲眼见证了,这个曾经大肆搅动军火市场的混血商人的死亡。
会场里蔓延着有史以来的宁静。
Eh号在汽笛中开船。
用带着水汽的幽咽为这个名为Ei·Wn的军火掮客哀悼。
船在三小时后缓缓靠岸了罗马港口。
下船前,季苍兰问闻炀的心理医生要走了他全部的诊疗日记。
2023年6月20日
我:Ei先生,初次见面。
E:(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有种恐惧感)
我:Ei先生,您能说说为什么现在会选择主动接受治疗吗?
E:我叫闻炀。
我:闻炀。
闻炀:我想去找一个人。(他的话很少,我不得不循序渐进地引导他说出更多的话)
我:找谁?
闻炀:(他沉默下去,闭起了眼睛)
我: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闻炀:忘记了。
我:那为什么想去找她/他?
闻炀:(他安静了很长时间)
闻炀: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