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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兰支起微笑,礼貌地跟她道谢,目送她离开,笑容立刻垮下来。
两个人的气氛降到了极点。
冷硬的氛围一直维持到西装店,都没有人说话。
等季苍兰傀儡娃娃一样量完衣服,在休息室等着裁缝做出样衣的时候,抱臂坐在旁边的闻炀忽然开口:“过来。”
季苍兰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并起腿,问:“干什么?”
刚刚问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站起来就准备往休息室门口跑,被人一把擒住,反手按在红丝绒的墙壁上。
气息逼近,耳边就是一道平稳的呼吸。
刚刚量尺寸的缘故,季苍兰最后干脆脱了外衣,直接穿了件透白的背心和店里提供的平角短裤。
动作间两截莹白的手臂随之在身后一握,露出一片白腻胸膛,从侧面便能看到里面浅红的两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肉,里面是一颗跳动着的心脏。
声音像是压在嗓子眼儿里,眼底笑意加深:“干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长腿又往前迈了一步,顶上腿缝,微微弯下腰,侧了脑袋和他对视,幽沉沉的眼瞳反射着光。
眼神里是直白又赤裸的欲望。
季苍兰被按着手,抵着腿,像只蒸笼里五花大绑的螃蟹。
因为生气红起来的脸颊被舌尖舔了一下,很快顺着光腻的脸颊滑下去,唇舌湿热地舔吻下去,一路划过下颌、脖颈,最终滚烫的舌尖落在后颈突起的龙骨上,牙尖用力咬下去。
“啊——”
痛叫很快被闷在唇缝里,季苍兰在情热中下意识朝阖着的木门看去。
木门薄薄一层,没有上锁,去做衣服的裁缝随时会进来再次比对尺寸。
他全身一抖,掌心炙热地顺着长且白的腿滑上去,暧昧又绵长。
“硬了。”闻炀从宽大的裤腿里摸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他的阴茎,语气微妙。
季苍兰从水红的眼尾瞪出视线,故作冷淡地反问:“我是个男人,狗舔我都能硬,你要跟狗比吗?”
刚刚说完,握着阴茎的手就探出两根长指,拨开湿潮的肉缝里轻轻一挑,让他急忙抿住唇,从放松的钳制中抽回一条胳膊,反手掩在唇边,暧昧的气息被吞没。
闻炀的手指被密不可分地裹进软热的甬道,他垂眸注视着那两颗显眼又艳情的黑痣,另一只手伸上去,圈着脖颈让人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