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喵喵喵(第6 / 6页)
这反常的一幕把那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收回手,连连安慰酒吞自己不是坏人不会去抓他们的,但当她看到茨木趁着这个空隙往前一窜,伸爪勾过一个食盒埋头苦吃的时候,两只猫紧紧相连的下身陡然跟着一窜,酒吞趴在茨木背上一个趔趄才将将抽身松开了桎梏,小小的一个猫丁丁一闪而过,重新埋在了酒吞短硬得皮毛之下,当场被惊得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见了什么!啊?!猫片?!她撞见了什么?!小公猫和……小公猫?????????
姑娘的脸上露出了被世界奇妙冲击到世界观破碎的茫然表情。
酒吞才不管这个人类到底怎么想,只虎视眈眈盯着对方,小心地窜到茨木身边快速地一伸头,咬着茨木的后颈皮一溜烟地拖进了草丛里逃跑,可怜那刚吃了没几口的大白猫像一块抹布一样在地面上滑行出一条痕迹,一面喵嗷嗷乱叫一面嘴里猫粮稀稀拉拉掉了一路,委屈地连肚皮都没吃饱,就消失在了草丛之间。
茨木好委屈,他屁股疼就算了,吃的不饱也算了,被酒吞一路拖着撞了许多的枝丫活像被人抽了一顿也算了。回到两猫的猫窝里还没有喘口气的功夫又被挚友的鸡鸡戳进屁股里一连又做了四次,实在是太瞧不起猫了。他狠狠用爪子去抽酒吞的脑壳,在对方舔咬着吮吸他那一颗颗的小奶头的时候,悲愤感更达到了一个高峰。
“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茨木说一次爪子落一次,酒吞的脑壳就像以前见过的木鱼,咚咚咚响亮的回响着,仿佛此刻这个聪明的红棕色猫咪脑子里只有空空的黄色废料在作祟,酒吞压在他肚皮上,完全不在怕的,哪怕闭着眼不停地在茨木爪子间脑壳一缩一缩,也坚定地叼着一颗奶头吸得啧啧有声。
那根越战越勇的鸡鸡还在戳他的屁股,已经被戳麻木的茨木生可恋,只能瘫着肚皮任由酒吞开始第五次的奋战,那两颗巨大的毛蛋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拍得茨木尾巴根一阵又一阵的抖动,而他自己的两颗蛋白色透粉,正被酒吞的肚皮挤压着,像揉搓面团一样左蹭右蹭,偶尔被酒吞的爪子摁到,还会在疼痛之后引起来一阵酸麻想要尿尿的冲动。
大概是做得足够的多了,一种慢慢叠加起来的快感透过皮肉侵蚀进他的骨头缝里,痒得茨木浑身如同过电,在绵软的猫窝垫子上开始不停地左右摇摆着蹭,扭得如同一只在翻滚的小青虫,四只爪子紧紧地抓握又松开,凌空踩起了奶抖得激烈,茨木哇呜大叫了一声,被酒吞拱着的腰身往前顶得一窜,那红棕色的猫咪连忙抬起脸,用爪爪拨着他的脑壳,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茨木哼哼了两声,被酒吞翻了个身重新叠在一块,对方的肚皮压着他的后背,继续在里面疯狂地抽动着,直到茨木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一阵尖声的喵喵叫之后,反而是他茨木自己先偷跑射出了精液,可是这一次的高潮持久又相当的绵长,屁股里像是有什么温热的暖流在四处窜涌,白色猫咪一双爪子用力地踩着棉花垫子,尖锐的爪钩把布料抠出来一个个小洞,身体不停地抽动着,一耸一耸用力顶住身后的身体,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让那个折磨了自己好久的东西可以在里面划圈顶一些痒痒的地方。
酒吞低头又咬了咬他的脑壳,继续埋头在自己的工作上,直到过了一阵,又抖动着屁股射进了茨木的里面。
他小心翼翼抽出来自己的鸡鸡,低头看着茨木像个毛毯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有气力,连忙心虚地舔了舔茨木的尾巴根,舌头滑到猫蛋蛋上,发觉自己带出来的精液竟然也有部分凝结在上面,只能仔细地舔干净,用一只爪子去拍茨木的屁股:“还疼吗?”
茨木懒洋洋嗯了一声,带着疑惑,酒吞探头看去的时候,他正迷迷糊糊砸着嘴,一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表情,直到酒吞的嘴巴又来舔他的脸,带来一股腥呼呼的味道,才赶紧一撇头,嫌弃道:“难闻。”
茨木思绪断了一瞬,又想起酒吞把他戳得浑身战栗抖着爪子的体会,身子一软,贴着酒吞的身体,一条大尾巴晃得仿佛螺旋桨,把酒吞顶得连连侧步最后被挤到了墙边才算路可退,茨木一副软骨头的样子问道:“挚友你知道吗?”
不等酒吞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挚友肯定知道的,挚友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猫,所以……猫发了情就是可以做这种事的!”
酒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茨木明白了之后就要追着小母猫四处留情,但繁衍的本能他很清楚,上了头的公猫堪比失智马达,遂只能奈地偏头,给他舔着毛,但被茨木抓着空隙回舔回来,絮絮叨叨逼问酒吞:“所以老虎那次被猫跑了,是因为他不会!把那只猫弄疼了。果然还是挚友厉害,我……爽死了!”
说罢这个白猫猫尾巴一竖屁股一翘,那骄傲的样子不像是被压着戳了,反而像是得到了最愉快的伺候,只有可怜的菊花肿起了一片红彤彤的软肉。
没料到茨木是在想这个的酒吞一愣,他看了眼茨木完全不敢坐地上的屁股,眼睛眯缝起来:“你不疼?很舒服?”
茨木连忙把脸颊贴过来,黏腻地像是一块年糕,打了酒吞的气味记号,拼命地蹭酒吞的脸颊和身体:“舒服舒服,屁股还疼,但是舒服。”
一副被征服了的样子,没有一点羞耻,倒也是,小猫咪哪里需要羞耻感!小猫咪只要快感!
于是第二日上午茨木还没睡醒,自己已经先撅起了屁股,意识地蹭着猫窝的边缘,在得到酒吞没好气的一巴掌而惊醒之后,茨木坦然地把屁股杵到了酒吞的面前,摇晃着尾巴,喵喵叫着让酒吞看一看,他发情期还没过,此刻又难受得要命,不等酒吞回答好还是不好,他就已经开始高高翘起了屁股,抖动起了爪子。
如愿以偿鸡鸡戳进来的时候,茨木把猫窝的布彻底抓烂了一块,这个小猫窝就像是风中摇曳的一盏小床,摇晃着带着茨木连续地飞上了一个又一个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