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h)(第1 / 1页)
被扔在柔软的床上时,陈寂头晕目眩,看到天花板似乎在旋转,又闻那种浓厚而独特的香味。然后因为压在身上的男人而气息不畅,克伦克宽大的骨骼和坚实的肌肉很有重量,他是漆黑而庞大的礁石,坠在陈寂的身上,使她不必再漂浮于空中。
呼吸乱做一团,已经分不清,克伦克咬住她的嘴唇用牙齿磨,她眯起眼哼叫着,触摸克伦克的脸,那只是意识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宛若情人爱抚。
克伦克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衬衫纽扣解开,内衣肩带滑落,乳房被抓揉,她自己抚摸时从没有过那样的感受,疼痛与快感融为一体,仿佛它们天生密不可分。然后是柔软的腰腹,克伦克掐住她的腰。虎口抵着她腰线的凹处,太用力了,陈寂禁不住弓起脊背,细长的眉揪起,可怜又委屈的模样。
克伦克看到,吻她的眉心,低声问她:“疼么?”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探索,从内裤的边沿滑入,摁在阴蒂上,“疼为什么还流这么多水。”动作不温柔,声音如平淡的感叹或者疏冷的责备。
陈寂没来由感到鼻梁发酸,像是从未在难过时被安抚的小孩,小小的泪珠只会悄声息顺着太阳穴往下落,克伦克没有得到回答,上半身支起去看她,她偏头想躲,不愿让他看。
眼泪令人难为情。眼泪不值钱,有时还煞风景,她今天哭得够多了。
但眼泪却被柔软的舌头舔舐,男人的声音变得潮湿而温柔,“不要哭,为什么哭。”
陈寂摇头,幅度很小又很慢,她的声音是颤抖的,又很轻,“不知道……我,我不想哭……”
温热的手掌整个覆在她的阴唇上,所有的泥泞都落在男人掌心,然后修长的手指抵在小小的穴口,缓慢插入,让陈寂轻微摆动腰部。
“不要想坏的意思。”克伦克吻她的眼角,“上面哭,下面也哭。你哭泣的样子很色情,想让我现在就插进去吗。里面还这么小,你会难受。”
陈寂总是法应对他的直白,隔很久才低低唔了声。
克伦克短暂将手抽出来,起身褪去大衣,解开了衬衫,露出坚硬、宽阔的,惨白色的胸膛,然后是已经解开皮带的西裤,陈寂躺在床上目光迷蒙滑过他精悍的身体,粗野的阴茎前液将茎身染上水光。
克伦克将陈寂抱起,坐在床边,让陈寂在他的怀里,然后两人皮肤相贴,嘴唇张开,克伦克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缠绕她的舌头,吮吸搅动,发出比电影院时隔壁情侣更粘稠暧昧的水声,陈寂不知道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水,昏昏沉沉地窝在克伦克的怀里,克伦克抚摸她的背脊,然后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臀肉,抓着掰向两边,迫使她腿张得更开,阴唇隔着轻薄湿透的布料吻上克伦克的阴茎。
她听见克伦克的闷哼声,感受到他绷起的下腹,她双手环抱克伦克的脖颈,扭动着腰,让两人下身贴得更紧,克伦克因为她的动作手上力气加重,单薄的蕾丝内裤被他一把撕开,陈寂小声啊了一声,穴肉和阴茎毫间隔的贴在一起。
“呼……”克伦克鼻息沉重,他揉着她的屁股,掌控她的动作,让阴茎撞着两朵娇嫩的肉瓣,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化为深黑色,撞得越来越重,龟头很多次撞在阴蒂上,怀中的女人会发出悦耳的淫声。
他抱着陈寂站起来,把人抵在墙上,让那双白润细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让她从借力也从逃避,然后完全不再顾忌,撞得更用力,龟头顶在阴唇中间,顶在阴蒂上,当偶然顶在肉穴的入口时,那狭窄的地方就吮吸着挽留。
“啊啊,啊!克伦克,不……轻,等等……”陈寂抱着克伦克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快感在迅速堆叠的同时,阴道也滋生出更多的空虚和痒意。
她想要被克伦克凶狠地贯穿,不留一点余地,蛮悍粗硕的阴茎捅进她痉挛收缩的肉穴里,操到最深的地方,疼痛和快感如海潮淹没她,将她拖入名为性欲的深海里。
她不知道自己只是脑中这样想,还是浪荡着从嘴里说出来,因为她听到克伦克在回答她,“我会给你喜欢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