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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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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您,您很厉害…”林怜觉得耳朵被震得疼,越来越不敢贪图身后的美梦,蜷曲身子想躲起来。

“那有多厉害?”强行打开怀里人的身子,四肢像八爪鱼的触须,牢牢缠着林怜,龟头不客气的顶进,暖玉到林怜的敏感点上。

“很、很厉害…唔…”暖玉在浅浅的戳弄里摩擦敏感的高潮点,林怜忍不住仰起脆弱的天鹅颈,大汗淋漓的白鸟坠落在被角上,露出玲珑骰子般的小喉结上下扭动,封随咬上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明显凸起的喉结,抬眼盯着绯红的眼角、扑腾的扇叶、抽泣的鼻尖、微张的小嘴和只映有自己的晶亮眼睛,它们构成封随的欲望。

“别发骚,要不然我他妈现在肏死你。”恶狠狠的在林怜身上烙下自己的印痕,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失神的小人,抽纸擦净两人的下身,攀紧瘦削的骨干,关机重启等待明天的清醒。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阀门,开启阀门时,所有的爱倾泻涌现,滥俗的情话、窒息的控制欲、霸道理的占有欲、敏感多疑的猜忌、幸福快乐的甜蜜、寡淡如水的日常,互相的爱随着空气蔓延进骨髓刻在潜意识里,生而可与死,死而可复生。

封随梦见十七岁听到湛露念过的《牡丹亭,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嗤之以鼻,他不需要爱。他从未没有得到的亲情、不屑的爱情、利益固化的友情,他现在都不在意,骄傲万能、意气风发的永远只会是封随,终有数人爱他的容貌钱财,他只需要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任其万般皆下品。

——————

张国庆看着墙上的碎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起封随的小时候,永远都在房间里不停的学习,5、6岁的孩子,竟然在学初中的课程,还有外教不停的在矫正他的发音。

像一个只知道学习的机器。

可后来的封随,不仅没有长成书呆子,还成为大家眼里和气的掌权人,没有高傲的架子,温柔以待任何人,春风和煦的笑是他的招牌。是最令张国庆骄傲的大少爷。

直至林怜怀孕,张国庆才明白,原来脾气暴躁和温柔并不冲突。是林怜两千多个黑夜独自承受封随的暴躁,才得以让他看到这么多年白日里温和版的封随。

可封随不明白,这么多年里他除了林怜,他一所有。封夫人,在张国庆眼里,在封随二十年的人生里,来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源源不断的老师在进出封家大门。封先生甚至一次也未踏进过封家。

能证明他们唯一对封随上心的事,或许是把在老宅里活到老的张国庆分了过来,又或是送了林怜进来。爱对封随来说太过悲哀,他不会爱人,他只会逃跑。

他好面子,装作万事顺遂的模样。

“唉,交给时间吧。”

共处难眠夜的,还有李伟。天花板上的光很锋利,是刀光剑影,是杀死人的匕首,是地上捡不起来的,他的影子。卖掉林怜是即兴的事,也是最痛的疤。

李伟想起医院里的林怜,连门都出不去,唯一和外面空气交流的机会,是身体检查,孤身的躺在冰冷的仪器上。可真是应了他的名字,林怜林怜,可怜可怜。

李伟想起到目前为止,他甚至都还没见过现在的封随。他想见一见这位精贵拔萃的小少爷,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耳聋目浊,折磨一份热烈而虔诚的爱。李伟暗暗期盼林怜能赶快变得自信起来,不卑不亢,能面对封随时淡然处之。

—————

这是谁他妈的窗帘没拉!封随迷糊里有些烦躁,刺眼的白光透射眼皮,眼球迎上亮光,唤醒偶尔才会有优良睡眠质量的封随,整个人烦躁的不断往被子里缩,他急需要一个遮光罩。

林怜身后的人在本就不宽敞的小床上一直往下钻,直至平日里高昂的头颅隐藏在林怜瘦削的蝴蝶骨中间,才算消停下来。封随安逸的躲藏在梦里,林怜的生物钟却开始闹腾,和他昨天过度消耗的体力在缠斗,必然要一决胜负,一争高下。

林怜醒了,窗外刺眼的日光有些扎人,他想抬手遮一遮。

可封随的手很大,能完全覆盖住他的手。大手盖着一双交叠的小手,放在未显怀的小腹上,滚烫的阴茎夹在林怜的股沟里,抬着头顺着林怜下体的弧度,戳在他的玉茎根部,强壮有力的长腿勾着他并拢的双腿,他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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