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树与海（第2 / 2页）

“真的到达尽头了吗？”祂如此想着，直接迈出了深渊的范围，力量在疯狂的变强，精神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变的更加强大。

就像是一直背着石头生活的人突然卸下石头，身体的轻松让祂有些不适应，力量的变强也让祂周围的虚不断诞生东西然后消亡，那是虚在时间的加速下，应该在虚中自然诞生的东西，只不过在疯狂加速的时间下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祂一边适应着持续变强的力量，一边不断的搜索着其他的世界，在深渊里除了祂所在的世界，祂没见过其他的完整的世界，不是残骸就是尸体。

一棵树出现在祂的感知中，那是在一片虚空中，虚空是祂对虚中出现的相对温和的区域的称呼，尽管在深渊海中祂从未见过虚空，但祂见过消亡的文明，那些强大的文明都记载了自己诞生于一片温和的区域，反正比深渊海温和也应该比普通的虚区域温和。

祂认为那应该是生命诞生的摇篮，尽管在消亡文明的记载中虚空中也是有可怕的灾害的，但是比起虚那简直是湖泊的小涟漪，可以忽略。

不过瞬间，祂便出现虚空之中，看着一个个普通生物法理解的世界在那棵树上诞生，而与树共同存在的还有一片海，树的根须不断吸收净化着海，海的力量也不断冲刷着树，两者维持着动态的平衡。

尽管是见多识广的祂也感到惊奇，应该是惊奇，祂的情感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不再波动，现在好像又开始有了起伏。

“强大的朋友你好！”树的意识蔓延过来，它发现了祂，毕竟祂现在力量正在爆涨，气息的掩盖不能说很好吧，只能说是黑夜里的月亮。

“你们存在在这里多久了？”这是祂的第一个问题，要知道这里离深渊可并不远，而被深渊发现就意味着毁灭。

“不知道，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我们从诞生便存在于此，一直存在于此。”树的回答十分平静，或者说它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朋友，你好。”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祂意识到那是和树在一起那片海的意识在说话，“你好，你们知道深渊就在附近吗？”祂向树和海问道，祂不太了解为什么会有存在可以接受深渊的存在，那是一切生命的天然的敌人。

“深渊？我们在这里诞生，在这里成长，我们从没有离开这里的概念，也不应该离开，更没法离开。”树的回答让祂微微皱眉。

“我知道了。”祂离开虚空，随便找了个世界进入。

“祂的警告我们应该重视。”树对海说道。

“然后呢？你知道的，我们不应该离开，也没法离开，更不能离开。”海的声音仍然温和。

“对啊，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树的声音中带着对尽时光之前的某些存在的怀念。

海没有回应它，每一丝力量都不应该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