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照(第2 / 3页)
先伸一个大大的懒腰,“甜的嘛?”
问的豆浆。
“甜的。”
“冰的嘛?”还是问豆浆。
“再睡下去就不冰了。”
“好叭。”她伸了懒腰,看起来是要起床的架势,但她在迟越的注视中又缩回被子里,“好困。”
迟越还能怎么办,只能把冰豆浆拿进来,被子掀开,吸管塞进她嘴里,“尝尝。”
凉丝丝,甜津津,“呜呜呜我想睡觉……还挺好喝的嘛。”
“起床吧姐姐,我还买了鲜花,你得处理一下。”
谢雨宁的独居生活很单调,房子很小,家乡很远,交际圈很窄,周末就是在家窝着休息。
工作不忙的时候每周奖赏自己一束鲜花,不讲究技巧,什么喜欢就买什么,五月份的时候买了两次芍药,她喜欢粉的和白的,娉娉婷婷开满了一花瓶,花期过后又买了洋桔梗,逐渐替换掉开败的,补充鲜嫩的进来,天天都得换一次水,满瓶青绿看得很是解压,直到她忙碌起来将花瓶闲置了几周。
残败的花枝已经被他打包扔掉了,花瓶也洗干净了,十几支花用丝带扎成一束。
向日葵和洋桔梗放在一起也蛮好看的。
她扎着一个摇摇晃晃的丸子头,对于迟越热切的目光一所知,她优哉游哉地晃着脑袋,毫防备地露着一截雪白的颈子。
低下头时检查每一支花的根部,皮肤就露出来更多一些,迟越的眼神也就更烫一些。
只是她专心致志,而迟越只能暗自吞咽口水。
有一支花苞还含着没有开呢,根茎细嫩之处有了深色的折痕,她一剪子从伤处剪断,猝不及防地比别的短了一大截,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到花开那天。
迟越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双白嫩的手捧着绿叶,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