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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进入的时候我咬着牙扭开了头。

我听见他胸腔里发出的舒爽的叹息，我咬着牙，只能用鼻子出气。

法形容的疼，法形容的耻辱和愤恨。

可我不敢说。

他问我：“喜欢吗？”

我不敢说不喜欢，也不想说喜欢，我不想说。

我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上我了，在我昏迷期间应该早已不止一次，可现在我醒着，我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我告诉自己为了保命，别的都不算什么，我一个男人，连法律都不会保护我的贞洁，而现在首当其冲的是要活下去，我心里对自己说，只要能活下去……

可我怎么装得出欢愉？

我连控制身体的发抖都做不到，太疼了，下身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这个天杀的畜生连扩张都不做，倒了点油上去就直接插进来，他还问我喜欢吗？

我只想杀了他。

太疼了，心里也像撕裂一样流着血，疼到发抖。

他停下动作，大概是觉出我的反应不对劲。

他在观察我。

我心又提了起来。

他捏住我的下巴，我手腕抖了一下。

他问：“想喝水吗？”

我喉结颤抖着。

杯子放回桌面上，“咯噔”一声，他嘴唇覆上来，我张开口。

他大概是有点情欲难耐了，吻得凶狠，我根本来不及吞咽，水淌到我的脖子里，他吸吮我的脖子。

我觉得屈辱，但鼻子发酸，流不出眼泪。

他说：“你不喜欢？”

我呼吸哽咽着，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