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大帅答应继贞“求婚”/被继贞压在沙发吃掉/大帅在码头被抓(第4 / 4页)
雌穴急速套弄着下体,软极烫极的肉道飞快地摩擦过龟头和柱身,热液从穴道深处涌流,湿滑滚烫地全淋在了他的顶端、他已经很酸很酥痒的茎身上,激起法描述的快感。
李继贞的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他胸前凸起,有着粗糙茧子的手,轻轻刮擦他敏感的尖端。上下一齐却完全不同风格的刺激,弄得他头脑发昏,心神全散,只晓得本能地握了李继贞的腰,下意识去撞对方雌穴里的骚点,肏得那眼穴更加热而柔滑,吸得他更加愉悦。李继贞眼睛慢慢地红了,捏着乳尖的手忘记了这两枚小肉粒有多娇嫩,失了力道地一揪。
“继贞!啊——”
他只见阎希平因情欲而湿红的嘴唇猛地张开,双眸蓦然瞪大,晶莹的泪水当即从眼睛里流了出来。青莱省上午的阳光也是温暖而灿烈的,从他背后上方窗格里投来,将阎希平的眼睛照成了碧绿的水晶。有破碎的、妖艳的光,在绿水晶里头动荡。
他被魇住了一般——等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吻住了阎希平的双唇,前穴竟在不知不觉间潮吹了。
阎希平早上去李继贞的督办公署,下午才回。中午,跟李继贞共进午餐时,他对笑容几乎收敛不住、还非要伺候他用餐的李继贞说,“你先别急着高兴,我有两点要求,你要是不肯做到,我就反悔了。”
李继贞抬眼,神情略有些紧张:“那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要求?”
“我除了要借你的地盘招兵买马,还想请你把你的人也撤掉,”他为了避免李继贞推托,连理由都找好了,“我马上就去买人,买我自己的人来看我自己的家。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只有我派人监守你,没有反过来的。我从来不乐意被自己的太太管。”
李继贞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好吧。”又补充道:“那你快点找,明天能不能找到?要不我帮你找吧?”
“不要,你急什么?”
他眉头一皱,作出了烦躁的神情:“我找不到,你大可以再派人来看守我嘛,我的房子又不会走掉,我也不会到革命军的地盘去。”
李继贞终于不敢多言。下午回家,他发现别墅周围的军警已经尽数撤掉了。
他舒坦了许多,然而并不打算即刻离开。当地大多数年轻人都会用枪,第二天,他让人在街边立了牌子,迅速就招募到了一些身家清白、五官端正、身材高壮的小伙子,给了他们全部一样的制服,又叫余藏锋去联系军火商弄一批枪来。待准备齐全,他立马让这批新上任的卫士,开始了替自己看家护院的工作,然后特意打电话叫李继贞来“检查”。李继贞当晚,果然是来了。
跟他缠绵了一夜,又走了。李继贞这趟来得很有价值,绝不仅仅是给他带来了肉体上的欢愉——夜里事毕后,李继贞伺候他洗澡时,他听李继贞说,这几天要出省城去公干,又因这事比较急迫,需要一路疾行,怕他身体受不住,所以不带他,只一个人走。他暗暗地道:
走得好,我也是时候走了。
翌日,他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报:省长确实是带了一批省公署里的职员,于下午三点,乘汽车一路离开了省城。
他与余藏锋大摇大摆出了别墅,言语间透露这趟乃是要出去购物的;而后他们进了一家大商场,从侧门拐出,七绕八绕地钻进了余藏锋事先打听到的一家足够隐蔽的小旅店。在旅店黑黢黢的潮湿的房间,他们进行了一番乔装改扮,两个人都往黑炭的颜色上涂抹自己,天一擦黑,他跟余藏锋顶着两张比天色更黑的脸,戴了两顶此地常见的凉帽,由余藏锋提着一只装了贵重物品和旅途所需药品的小皮箱,乘坐上了一辆大马车,往码头的方向赶去。他们这趟是走水路。由水路去北边更安全,也不需要过关卡。
被余藏锋扶着下了马车的时候,他看见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
下马车的地点,距离那个简易的码头还有几十米。走过这几十米的短途,余藏锋抬手,正要扶住他上栈桥,忽然“啊呀”惊叫了一声。
雪亮的车大灯的光,直直地打在了余藏锋的脸上,听到了接连好几声刹车的声音,那光却依旧没有熄。他看着余藏锋扭过的侧脸,在雪白光芒中流露出了惊慌。他不想回头被灯照射眼睛,于是轻声问道:“是谁?”
余藏锋没有开口,响起的是另一道温和的男声:
“大帅,这么晚了,您到码头来,是急着要坐船赶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