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叛徒,骗子。”/廷芳:再没谁可以打扰了…/廷芳开吃督军(第5 / 5页)
“干爹。”
阎廷芳固然心疼他,心疼之余,又忍不住隔着被子一把将他抱了住。边强忍住吻他的欲望,阎廷芳还得小心翼翼地弓腰,以防下面顶到他:
“我是顾虑着您的身体,我知道,我要是什么都告诉您,您的感冒,怕是直到现在都还好不起来。儿子了,千万都是儿子的。您说个惩罚我的办法,我马上按您说的去做,您不说满意,儿子就不停下来。”
阎希平听他怎么说都是有理。有理,还有感情。纵使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阎希平也不晓得该怎么冲他发泄。
按他说的,德全要是不推他,那两个就一起都死了,推了他,起码还留了一个;至于讲和的事,他也确实是在目前完全不利于自己的状况下,最大程度地保留下来了自己的军队,以及一定的自主权。这么听他一字一句娓娓地道来,又是主动坦白了德全为他而死,又是说顾念自己的病情所以不告诉自己那些事,结果又确确实实有利于自己,阎希平找不到发泄怒火的理由,并且从心底感觉到了一阵力。
今天他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都有些过于多了,多得叫他疲惫,多得叫他需要一定时间来慢慢消化。
而今天,他不想再继续消化了。
半睁半闭了眼睛,他轻声道:
“我想睡了。廷芳,你出去吧。”
“不,儿子给干爹暖脚。”
“随便你。”
他从被子里挤出手臂,扯开了阎廷芳抱着他的双手,然后拉着被子往床上一躺:
“你上床之前,要洗干净——我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还有汗味。”
“是,干爹。”阎廷芳迅速走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拿出放在阎希平卧室里的自己的睡衣,然后大步流星地迈进了浴室。
阎希平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一双滚烫有力的臂膀搂紧了,他的脚掌踩在一片坚实光滑的肌肉上。热度从脚掌一路传遍了他的身体,他渐渐地彻底放松下来,入了睡。
没睡着多久,他开始做梦。
一具属于青年人的火热结实的身体,从背后贴上了他。
他敏感的耳根被对方柔软的嘴唇又嘬又蹭,胸口被一双手隔了睡衣按揉。
“不……”
他皱紧了眉头,想要挣扎,可是那双手臂瞬间收紧,箍得他动弹不得。
耳根被一遍遍地舔过,他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烫,那双在他胸口抚摸的手倏而往下,抓住了他的裤腰。
下体一凉,是睡裤和内裤同时被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