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廷芳:我才离开多久/“撒娇”/督军睡中被亲被T脚痒到生气(第5 / 6页)
朦朦胧胧地在床上独自翻滚着,他心里憋着气,不肯去叫干儿子进来抱他。
气着气着,气得委屈和愤怒都快要战胜了困意的时候,忽然有一对温暖宽厚的东西握住了他的双脚。
他眉头不自觉渐渐展开。
伴随着那股使身心舒畅的香气,阎希平最终陷入了酣甜的睡梦中。阎廷芳静静倾听着干爹的呼吸声,仿佛一个耐心比的猎人,在等待猎物最放松的一刻,出手捕猎。
最先被他捕捉的,是阎希平粉色的菱唇。
对方的唇瓣单薄,唇角微微上翘,不刻意板着脸的时候,不笑也像是有一分笑意,若是不看那美得清晰冷峻、几乎带了庄严之色的上半张脸,而只看他的粉嘴巴小下巴,会觉得这定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妩媚佳丽。
舌尖来回舔弄唇瓣,阎希平大概是在梦中被舔得舒服了,竟然微微启唇,迎合着来自他唇舌的爱抚。
舌尖都伸了出来,他垂眼就看见了。
干爹的舌头是粉红色的。
他早就发现了,可是没像这样品尝过它的味道。
轻轻吮吸了几下那仿佛渴求着疼爱的舌尖,以不会吸醒干爹的力道,他略抬起头,眼神幽幽地盯着那粉红舌头,颇想捏开干爹的嘴,把干爹的舌头多叼出来一些,含到自己嘴巴里使劲吸个痛快。
吻从嘴巴向上,来到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眼窝,他开始捕获起了这张脸充满男子气概的部分。
不是刚和柔结合得恰到好处,也算不得最极品的美人。
想到此处,他再次抬了头,一手有些粗鲁地捋开阎希平的额发,拿另一只手食中二指的指尖去尽情摩挲起来。
这乍一看是浓墨重彩、细看又觉如工笔描画而成的上半张容颜,摸不够,记不住似的,他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阎希平从被亲吻后的舒适中变作了不耐烦,乌浓的眉紧蹙,他问睡梦中的阎希平:
“是不是被摸得痒了,干爹?想被继续亲了?还是想被舌头狠狠地弄几下?还是,想要儿子更进一步地冲您撒撒娇?”
自然没有得到回答。他身躯往下,钻进了被窝。
在一片黑暗里,在身下人脱得只剩贴身衣裤的微凉肉体上,他缓缓地滑动。
唇吻过喉结,胸口,腹部,最后将一枚枚吻落在了沉睡中的柔软器物上。
在梦中的阎希平仿佛感觉到了痒意,腰腹轻微地开始了扭动,想要挣扎似的。
双腿也意欲向中间合拢,他感觉到了,两手一伸,按住了干爹要动的腿。
他依依不舍地最后吻了一下那团隆起的柔嫩器物,又拿舌尖舔了舔它,接着一直往下,跪趴到了还留有一截空余的床尾。掀起底部的棉被,看见了干爹双脚上套着碍事的黑底灰条纹棉袜。
他动作温柔地将它们一一剥下,露出两只雪白瘦削的脚。
阎希平睡着睡着,脚心忽然发起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