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骑乘挨操内射被标记(季怀玉H)(第3 / 4页)
就在他以为季怀玉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见浑身冷冽的Apha慢条斯理说:“有我在,谢厌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他边说边将楼月身上披着的外套拿开,软软一只的Oga吓了一大跳,“你又干嘛!”
季怀玉换了只药膏,看着楼月腰上被掐出来的掌印,眸光一点点晦涩,他摘了眼镜,手指沾了点药轻柔抹上去。
楼月跟只被按住后颈的猫一样,还没怎么挣扎就落在季怀玉手里不得动弹。
Oga露出来的腰腹处,除了不久前留下的、异常鲜明刺眼的印痕,还有些很淡的痕迹藏在下面,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季怀玉指尖微热,在楼月白而韧薄的小腹上缓缓游走,他声音很涩:“楼月,这是谁留下的?”
楼月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敏感的身体隐约开始发热,他绷紧腰,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断,香甜的玫瑰味悄悄从腺体中溢出来,“别碰了、呜…什么,什么谁留下的…”
不是戚越池,应该也不是绑架楼月的那个人,不然这么多天不可能还留着这样的痕迹,应该是楼月待在家里的那段时间。
江疏是个Oga,剩下的人…只有楼执潇。
所以楼月才离家出走。
季怀玉脸色很冷,不过片刻就有了结论。而楼月已经受不了了,腺体越来越热,身上也是,底下的小屄开始流水不止,Apha带着薄茧的指腹仍然在他腰上摩挲,红痕随着呼吸在雪腻软肉上起伏,空气中完全都是Oga发情的信息素味。
“好难受,好痒、帮帮我…”逐渐神志不清的楼月主动攀上季怀玉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蹭动。不知不觉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楼月叉开腿跨坐在季怀玉身上。
季怀玉已经勃起了。
强势的Apha信息素席卷而上,楼月底下的水流得更欢了,湿答答的腿心刚好抵在季怀玉那根坚硬的性器上。他托着楼月的屁股,额角细汗密布,呼吸粗重不稳,显然也忍得艰难,“楼月,你和几个人上过床了,怎么这么骚?嗯?”
“唔…”楼月难受的要命,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扭着屁股想去蹭什么东西缓解痒意,朦胧间只能辨别出季怀玉的语气并不好,强烈的委屈泡泡一样从心底翻上来,鼻尖酸酸的,他声音绵软又带点泣音:“不要凶我。”
季怀玉怔了一瞬,抬手捻起楼月的下巴,楼月垂着眼,泪痕明显,看上去有些可怜的娇气。他语气终于放轻了,带点诱哄的,“告诉我,跟几个Apha睡过?”另一只托着楼月屁股的手掌心黏糊糊溢满了从他下面流出来的骚水,季怀玉轻轻松松就将Oga的裤子脱掉,他揉捏着手中绵软的臀肉,师自通地用手指轻轻在那张翕合的屄穴口刮擦蹭弄。
楼月颤栗不断,屄口被刮擦的爽意迅速蔓延又让人更加觉得屄肉瘙痒。来回几次后他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哽咽出声,“三个、呜呜…好痒,好难受…肏肏我、呜…”
季怀玉粗喘着气,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响,粗硬的性器直挺挺顶着楼月骚软的屄口摩擦,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腺液淋漓。楼月露在外头的嫣红肉蒂被磨得泛酸,两瓣肥嫩的蚌肉中缝隙大张,在鸡巴浅尝辄止地抵进去一点时立马饥渴的吞吃下去,小屄涌出来的热流全浇在季怀玉的阴茎上,让整根性器看上去青筋狰狞更加可怖。
跟故意折磨楼月一样,季怀玉不断顶上那颗红蒂,俯身凑近Oga敏感的耳垂舔舐,“是谁?”
楼月忍不住夹腿,可惜腰肢酸软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坐在Apha身上。他小声哼喘,黏黏糊糊说出两个人。
“是,啊…戚越池。”楼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和楼执潇发生关系还是让他难以启齿,可是媚肉的瘙痒愈发剧烈,最终还是抵不过欲望,“还有、呜…大哥。”
虽然早就有了答案,但季怀玉听到楼月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心底的怒意,他唇角上扬勾出一个冷笑,声音压得很低,“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