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狼(多人暴力行为)(第2 / 2页)
蛮子可没想让他好过,自顾自地在他口内抽插,杨钊又疼又委屈,蛮子看着他:一双星星点点的泪眼,还有那张本就饱满、再被奸到红肿水润的唇,他被肉棍团团围住,腰也扭得撒欢,细碎的哭声更是色情,这经历比春宫图还要放荡百倍!蛮子恨不得将整个阴茎全塞进去,十足的快感让他没能忍住,压着杨钊的喉咙射了,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得杨钊咳起来,牙齿划过蛮子的物件,疼得对方倒吸一口凉气,扬手就要打他,杨钊害怕地缩起身子,却没等到疼痛落在身上。
“真是礼。”是安禄山的声音,杨钊抬起头,看到他握着蛮子的手,没让拳头打下来。“这可是钦差大人,专程来视察你们的,怎么能打他呢?”
杨钊才不会相信这是安禄山发善心,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开口:“你说说,为什么打他?”
“将军,他咬人!”蛮子凶恶地瞪向杨钊。
安禄山长长地“喔”了一声:“那这就是钦差大人不对了,我们为大唐皇帝征战沙场,可不是为了当太监的,你说呢,杨大人?”
杨钊不出声,也不敢出声,他知道自己论说什么都是的,干脆别要理会。
安禄山笑着拍了拍杨钊的脸,忽然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我怕你再咬到自己的舌头,杨大人,委屈你要戴上这个了,别介意,是新的。”
那是个马嚼子,上面还挂了铃铛作装饰品,杨钊只觉得脑内轰鸣,却根本法反抗,铜制的棍子压着舌根卡住了他的唇角。安禄山绕到他身后,就势抬高杨钊的臀瓣,再摁住他的脖颈,马嚼子锁得杨钊疼到乱嚎起来,配合着铃铛声嘈杂成一团,安禄山胡乱抠挖了几下他后穴里的白浊,便扶着阴茎捅了进去,胡人的那东西十分粗长,几乎肏得杨钊肚皮都鼓起个可怕的弧度,杨大人又哭又叫,又觉得灭顶爽快——仿似是他立即要死在这里,而他的脑袋在尽力安慰他一般。
“杨大人,回京以后,你还想要对皇帝说点什么吗?”安禄山手上用劲,腰也用劲,好像要用那根肉棒把钦差大人刺穿,杨钊被拉扯到近乎崩溃,眼泪簌簌往地上砸,津液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裹着下唇红艳又淫靡,两片唇一张一合含糊不清地喊:“不说了——我不说了——痛!”
身后的人哼笑一声,松了力道,他才终于舒服了些许。安禄山没把他当人来对待,杨钊也就像个落败的雌兽,伏低在地上,塌腰抬臀、被迫承欢。
“杨大人啊杨大人,你说这是‘此山有虎’,还要‘敲山震虎’。你讲了,这里不是什么虎山,是狼窝。”安禄山在他屁股上留下几个掌印,疼得杨钊又缩了缩几乎麻木的穴口。“你这小肥羔落在我这狼窝里,总要给每头狼都分到几口肉才能罢休的。”
安禄山没有说大话,终于在杨钊嘴角裂出血丝,哭腔也渐渐虚弱的时候,这场强暴结束了,他已经筋疲力尽,发丝散乱披着,浑身都是淤伤,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颤动。
“都说杨大人最是能言善辩。”安禄山拿帕子装模作样擦干净自己身上的脏污,道:“等放了你,你会跟皇帝再嚼我的舌根吗?”
杨钊微微摇头,气喘吁吁。
“我能信你?等你好了伤疤,你定然会去皇帝那里吹‘枕头风’的,是吧?我还是保险些为好。”安禄山招了招手,手底下人牵来一匹宝马,那马高大威猛,胯底有根巨物立起,径直奔了杨钊去,巨物摇晃着耷在杨钊背上,几乎与他整个躯干同长,这要是进了他的屁股,那他岂不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一想到自己悲惨的死法,杨钊连滚带爬拉着安禄山的裤腿求饶:“我不说!真的!安将军、安大人,是我不识好歹,是我多嘴,这个真的不行,你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安禄山哈哈大笑起来,取下了他嘴里的马嚼子,起身套在了牵来的马嘴里,翻身上驾。
“杨大人,你慌什么?你这穴很舒服,我舍不得弄坏了。这里离驿站还远,我发发慈悲,找了好马儿来送你一程而已。”
杨钊被扶了起来,蛮子们将一件袍子披在他身上遮羞,安禄山伸手将杨钊拽上马,可怜兮兮的钦差大人此刻只好蜷在恶人怀里,忍着疼痛喘息。骏马在路上奔跑颠簸,杨钊不得不贴在驭马人身上磨蹭,没过多久,他清晰地感觉到,安禄山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