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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眼瞎!?”
那人唯唯诺诺,低着头一个劲地道歉,被严睿推了一下也不敢说什么。
傅新翌手上的烫伤不严重,因为起了泡,没去用冷水冲,他让那人走了,三人坐下来接着吃饭。
严睿盯着傅新翌的手背骂骂咧咧一阵才消停下来,他待会要去上课,傅新翌要去吊水,顺便去买药膏。
阮在邻跟着去了,他趁傅新翌扎针的时候捧着受伤的右手看,眉头皱得紧紧的。
傅新翌把自己的手拿开,问他:“你也生病了?”
“没。”
“没有就回去。”
“哥我可以帮你看着药。”阮在邻说。
“用不着。”
“用得着,因为你老是睡觉……”
这是傅新翌第三天挂水,他确实每次都会眯一会。
“你闲得慌,没病来医务室干什么,观光?你回去,我不睡了。”
“我有事做,不是可以帮你看药吗。”
效沟通,傅新翌刚想开口反驳他又觉得心累,他倚在病床上,“随便你。”
傅新翌上药上得敷衍,等他睡着之后,阮在邻又上了一遍,上完用纱布裹了两层,在侧面系了个蝴蝶结。
他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新翌的睡颜看,直到输液管里缓缓升起红色的血液,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阮在邻手忙脚乱换上了新的药,他有点心虚,等血液重新流回傅新翌体内,他才慢慢坐到了凳子上。
宿舍离得不远,两人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临进门前阮在邻说:“哥你的手不能沾水,如果要洗澡洗头的话我可以帮你。”
阮在邻说话的时候往傅新翌身边靠了一下,傅新翌立马侧过身子躲开他,“……谢谢,不用。”
卫生间上方的小窗户一直是打开的状态,阮在邻捧着水正在洗脸,听到外面有人在和傅新翌说话。
“这是家里自己种的苹果……”
阮在邻脸都没擦就打开门出去了,是下午那个把汤撒在傅新翌身上的人,拿了一袋苹果,正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