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朝花夕拾(第3 / 4页)
钟述闻只钻进小半节手指抠弄他的穴,丁寻曼幸福得泣涕涟涟,将近大半年不曾接触性事,身体愈发沉重,他的灵魂却要干瘪了。
“医生说可以的。”丁寻曼一脸振奋地鼓励他把鸡巴整根插进来。
钟述闻揉捏他两瓣饱满的屁股,犹豫两秒,掰开翕合的小洞顶进半截。他动作过分轻柔,丁寻曼本该十分鄙弃,望着他载满谨慎的双眉,又不明所以地把心肝都化成了浓稠的糖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嘛?这么天赋异禀地会讨人喜欢。
“钟述闻。”丁寻曼叫他。
“嗯?”
“听听。”他又换了种叫法。
“嗯,怎么了?”
“老公,用点力好不好?”
钟述闻将他汁水充盈地翻了个面,惦记着那句“哺育你”,撑着手肘把他胸前涨红充血的乳粒卷入唇间。两颊一鼓一鼓用力吮吸,带着些新生婴孩似的鲁莽。那颗红彤彤的人体组织散发出樱桃的味道,如同那天在四川山里窃食的禁果,被钟述闻蛮横地嘬通了孔道,舌面上攒起金色的乳汁,甜美醇厚,他怀疑丁寻曼的奶水里也掺了苦艾酒,让他精神上获得满足却变得头脑不清,不免要拿话羞丁寻曼:“喝了你的奶,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爸爸?”
丁寻曼闷哼着揪他的头发,“你爸要是知道……不得气晕……”
“嘘,不告诉他。”钟述闻衔他乳头,上下牙齿研磨而过,丁寻曼登时身体颤栗,未说完的话也倒咽回了肚子里。
钟述闻与丁寻曼之间隔着一个高耸的腹部。眼见里头的小东西似乎不满地踢动了一下,光滑紧绷的肚皮上鼓出一小块弧度,他笑着讨饶:“好吧,不和你争,别闹爸爸。”转而去寻丁寻曼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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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阵痛袭来时,恰巧是预备拎包入住产房的前一天,由于要先将RAE一切事务打理妥当,那日下午钟述闻难得不在家。
手机一直贴身携带,他几乎立刻接起了丁寻曼的来电。
“好像……”丁寻曼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不对劲。”
钟述闻屏住呼吸,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先坐下来,我马上回来,马上,马上。”他没有挂断通话,用飞快的速度赶回家——一路闯了几盏红灯,他觉得红色有时真是令人讨厌,晃眼比,分毫不差地把他的一腔忐忑勾勒出了轮廓。
他语伦次地和丁寻曼保持联络,一方面试图缓解丁寻曼的疼痛,一方面以这种方式令自己心安。说并不好笑的笑话、讲并不动听的故事,又干巴巴对丁寻曼说:“不想说话就嗯一声,让我知道你还醒着。”
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强行逼迫自己镇定冷静,迅速抱丁寻曼上车,驱车将他安稳送到产科医院。
折腾了一阵子,丁寻曼终于进了手术室。钟述闻穿菌服作为家属陪同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