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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朝花夕拾(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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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又一次迤迤然降落,时值四月,丁寻曼和钟述闻在叮当山举办了第一场婚礼。嘉宾只钟述闻父母,双方密友及阿察一干人等。摒弃了繁冗的风俗礼节,聘请当地有名的厨师烩一顿传统喜宴,围坐在一起吃净了,再到婆婆坟前磕过响头,就算是礼成。当夜放过烟花才陆续离开,临走前,丁寻曼望着头顶绚烂的烟火问钟述闻:“你听到了吗?山谷里又响了,叮叮当当,像奏喜乐一样。”耳畔仅一阵焰火与空气摩擦发出的毕剥声,钟述闻淡淡笑着,并不答话。

这传闻中的声响究竟是唯独山民能够听见,或不过是种寄托信仰的渠道,更甚者,也许全然只是丁寻曼一人的臆造与幻设,如此种种猜测,到底真相如何,他不得而知,也不愿理得过分清楚。

米努斯特岛,钟述闻的成年礼物,一座位于意大利的私人海岛,数年来遭受冷落,唯有鸟兽鱼虫作伴,终于趁此机会迎来开年第一春。阳光下晃荡着水波纹的海面像一块巨大的玻璃,将丁寻曼折射得晶莹剔透——嘴巴高兴,眼睛高兴,毛孔也高兴,得意放言他的快乐比这片海域底下的海草更繁茂更兴旺。他今日隆重地穿一件剪裁修身的白色礼服,高挑纤瘦、溢彩流光,踏过数十米长的红地毯与钟述闻并肩而立,在座上宾,云中鸟的注视下宣读誓词,同和钟述闻交换一个深吻。这种庄重在他身上维持不了多久,双唇分离之际,他悄悄同钟述闻耳语:“你今天帅得我腿软。”被钟述闻往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岛上休闲设施俱全,仪式结束后宾客四散,钟述闻带他去浅海区浮潜,拾几个新鲜海胆送到厨房加工,有条不怕人的小丑鱼围在身边打转,又另外敲开一个分给它,钟述闻戳了戳它的脑袋,说:“就当是喜糖。”不一会丁寻曼嚷着晕水,撒娇似的搂着他不放,钟述闻没办法,双手托他坐上一块黑礁石。他又像是即刻恢复了,只管晃腿,垂睫盯着还浮在海水里的钟述闻笑。笑着笑着,便被捉住了脚腕。

“干嘛?要在这里吗?不好吧,我觉得还是你那间海景房比较舒服。”

钟述闻扯下他的脚蹼,弹他脚心,“下流,海水脏死了。”

他怕痒地往后缩,海浪击石的声音盖过他低低的一句:“谁比谁下流啊,草坪上我们也……”

钟述闻撑着礁石边沿攀上来,将湿透的头发向后捋,那张薄薄覆了层水色的面孔好看得不真实,丁寻曼不能免俗地喜欢他的漂亮皮囊,半啃半吻亲他微凉的脸颊,“今天可以完全标记我了吗?你摸,我手腕都粗了一点,强壮得能去打虎。”这话说得浮夸,但他确实面色红润,身体较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钟述闻煲汤的技艺越发精进,令人很难忍心拒绝,故而吃胖几斤也符合道理,怪不得他的。新年那几天恰逢发情期,三天里将近五分之四的时间他们都在床上度过。钟述闻全程戴着避孕套,他也尝试过哄他摘掉,实在勒得慌,但钟述闻只是摇头:“把身体再养健康一点,我们再考虑要孩子的事。”他解释说不是急着要孩子,是怕你难受。钟述闻又说:“不想你再吃药,吃多了总归会有副作用。”丁寻曼起先分神思索起两全的解决方案,后来惊觉因为腿张太久不怎么能够合得拢了,身下也红肿不堪,就没心思再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了。

“打虎用不着,留着力气打飞机吧。”钟述闻猛地把他扛到肩上,拎着两双脚蹼赤足朝别墅走去。丁寻曼一面提醒他注意脚下的碎石,一面心神荡漾地问:“送入洞房啊?”

“这才叫礼成。”钟述闻有板有眼地回应。

卧室有个四面透风的宽敞阳台,丁寻曼被抵在栏杆前,海天接壤的蔚蓝色扑入眼中。他拥抱这片蓝,钟述闻拥抱他。他将近赤裸,光洁白皙的后背上隆起一段脊椎,钟述闻顺着一颗颗骨节一路吻下去,颈椎起始,略微干燥的唇掠过皮肤恍惚掀起酥麻的电流,尾椎作结。丁寻曼觉得他仿佛先被钟述闻用嘴唇操了一遍,手指可抑制地颤抖,想要回头讨个吻,粗硕的阴茎趁机挤进臀缝之间,浅浅抽送两下,他就连魂都飞了。

腿间淌下几滴液体,穴眼里那根烙铁般滚烫的东西来回穿梭,几乎像个凿子要把他捅穿了。太深了,太深了,他把这些话揉碎了含混在裂成一段段的呻吟里,可钟述闻真的顺意抽出半截,他又不满意地掉眼泪,每一滴都幽怨,报复一般轻声叫着老公。

钟述闻掰过他的侧脸,啮咬他柔韧的唇,嗓音喑哑低沉,像淬了一腔淫火,“你这叫自讨苦吃。”他挺腰粗鲁地往丁寻曼的生殖腔口顶去,紧闭的小孔认得他的形状,羞涩礼貌地翕张出一道缝,刚卡进半个冠头,丁寻曼终于摸索到他的手,五指嵌拢,掌心滑得握不住,混乱地喊些四不像的荤话。钟述闻两指插进他隙开的唇缝,钻进两排珍珠母贝似的牙齿内部,夹住那条柔软湿润的舌头,肉粉色的舌尖极会勾人,如一条粼闪的鳑鲏鱼唇部在指尖律动吮吸,要讨鱼食吃,唾液哒哒滴了钟述闻满手。

性器将狭窄的生殖腔撑得毫空余,丁寻曼肚子又酸又胀,他抓着钟述闻的手往腹部按揉,蹭着他的脖颈控诉道:“你……自己……摸摸看,都鼓起来了……”钟述闻稍微拔转一点角度,他敏感得差点瘫软成泥。

“快被你夹射了。”钟述闻搂紧他的腰,胯骨撞得他臀肉和大腿根部震颤不休,蔓延一片肿起的通红,“生殖腔好小,真的能孕育得下一个小孩子么?”

丁寻曼仰头靠在他肩膀上,双眼失焦,断断续续地回答:“有……弹性。”话音刚落,他忽然惨叫一声,眼泪霎时间滚滚而落,脖颈被锋利的尖牙撕咬猎物一样噙着,渗出血珠,Apha滚烫且充斥独占欲的信息素流经四肢,宣示主权般驻扎到他的腺体内。这感觉就好像钟述闻分出了一股魂魄钻进来收割领土,在这里他永远要做常胜将军。

钟述闻在他体内成结,长时间持续射精。狭小的腔囊被扩抻到极致,分布其上的每根血管都清晰感知到钟述闻的存在。从这一瞬开始,丁寻曼身上每秒钟死去又重生的细胞,都镌刻钟述闻的姓名,那些膻浓的精液,经由这一腔温室的窖藏,总有哪天也要逆流而上化作一捧他的心头血。

“要不你咬我一口呢?”替他舐去血迹,钟述闻又开始对自己的腺体动起心思,“只留一点味道也行,新婚燕尔,总得送我点什么吧?”

丁寻曼缓过神,半点不客气在他后颈与脸颊各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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