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1 / 3页)
早晨天气异常闷热,丁寻曼从行李箱拿出一次性洁具漱完口,跑了趟阿察家借一碗米煲粥,又坐在门槛上眺望远处缥缈的山。他再三忍耐,终究难以抵抗兴奋劲头,纠结一番摇醒了钟述闻:“我梦到婆婆了!你太灵了!”
钟述闻睡眼惺忪,魂魄还没归位,躯体先由衷替他高兴,“嗯,恭喜你。”坐了一会儿清醒了,把下巴颏搁在他肩上,“梦到什么了?”
“不想告诉你。”丁寻曼被他探进衣服里四处捏揉的手掌激得发痒,“一大早这么精神。”
“不想告诉我……这么说,和我有关?”钟述闻捻他玲珑的乳尖,将指尖一勾滑进他的内裤里,沿着耻骨摸到会阴,偏头轻笑道:“你也挺精神啊?”
钟述闻的手像一条灵活好淫的蛇,丁寻曼瞬间腰软,瘫进他怀里喘息加剧,这角度有些微妙,侧对厅堂,模糊瞥见桌面上婆婆的照片,似乎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们。他做贼心虚,一时窘得想凿个地洞钻进去。
这些年能让他脸红的场景寥寥可数,仔细算算钟述闻全都参与其中了。丁寻曼勉强转过身,按住他作乱的手,义正辞严地:“往旁边挪挪,这个位置风水不够好。”
“哦?有什么讲究?”钟述闻任由他握着,含笑问道。
丁寻曼边拉着他往床尾来,这地方刚好属于视野盲区,边胡诌道:“你没听过吗,床头打架还床尾和呢。”
“怎么打架,”钟述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某个焕发抖擞的器官抵在他腹部,“用哪里打?”
“棍棒相交,短兵相接?”丁寻曼摸索着褪下他的睡裤,“你真的学坏了……”
钟述闻轻嗅他颈侧,“坏一点有什么不好么,给你个机会,嗯,要不要……在我脸上?”
他把丁寻曼颠了个方向,迫使他撅起屁股,大手一挥剥下了多余的布料,肥白的肉波顷刻间像液体淌到脸上,丁寻曼不客气地坐了个结实。
钟述闻埋在白得晃眼的臀肉里,启齿咬他,喉咙里发出听不真切促狭的笑:“幸好鼻梁是真的。”
他用舌尖去勾那个闭合的小洞,又极富耐心地在四周打转,穴口里流出的水打湿他的鼻尖,亮晶晶的,好像运动完刚出过汗,鼻息间满是苦艾酒的辛涩。他简直是艘淹水的船,不断伸出口舌以为桅杆,企图控制航向,自己却叫人掌住了舵——丁寻曼俯下身,趴倒在他腰腹上,将他的性器一下含进半根,喉口紧缩,差点让他不设防地缴械。
丁寻曼得逞地动了动屁股,钟述闻戳探着顶开他半隙的穴眼,搜刮似的舔舐,他又懈怠了,哀哀地叫,要把向下辈子预支的嗲气都发出来。他满腹苦恼地吞吐钟述闻更加硬挺的鸡巴,只是这苦恼七分是假,一旦得了空,他便煽风点火:“你操我嘴巴操得好爽……呜……怎么舌头也这么会操?”
……
没有保险措施,默契地点到即止,各自泄出一回,就坐了起来,丁寻曼拿毛巾替钟述闻擦干净,再胡乱把自己擦了。
灶头上锅里的粥早已翻了几滚,薄汤烧干,成了厚厚的粥饭。就着阿察腌的泡菜,草草果了腹,钟述闻眉毛微挑,“阿察手艺不如你。”
“那是,我可是师承杨翠曼欸,泡菜圣手杨翠曼。”丁寻曼埋头收拾行李箱。
“那你就做泡菜阁独门弟子吧。”钟述闻撩开他汗湿的头发,“跟我回去吗?今天好像比昨天热很多。”
丁寻曼抬头观门外阴蒙蒙的天色,空中似有轰隆闷响,略作叹息,却止不住微笑,“不都说辞职信没作用了么,那只能再跟着你打黑工了,而且还欠了巨债,现在你就是我债主了,说什么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