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4 / 4页)
跳蛋埋在体内,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丁寻曼闷哼出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小东西刚好卡在敏感处,哪怕微小的振幅也让他舒服得发颤。
钟述闻硬得发胀,他扶着自己的性器,从丁寻曼那儿讨了一点滑腻腻的淫水,五指上下揉捏柱身,间或照顾一下两颗低垂饱满的阴囊。
他专注地低着头,眉峰攒聚,唇线紧紧抿着,呼吸间带点喘。
丁寻曼停下来,半眯着眼睛去掏裤兜里的烟。他自己咬了一根,又取了一根递给钟述闻。
本来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谁料钟述闻居然接了。
他扳下火机点着烟,含混说:“你不是闻不了烟味么。”
钟述闻学他把烟叼进嘴里,凑近了往他烟头上一碰,“借个火。”他一只手自渎,一只手生疏地抽烟,由内到外透露着朦胧的欲望。
丁寻曼吐出一口烟,面容隐匿在白烟之后,他被不自觉地蛊惑了,挪到钟述闻身边,紧密地抵着他倒在沙发上,他的生殖器贴着钟述闻的生殖器,五指也密不可分地嵌进钟述闻指间。胸膛里的心脏隔着两扇肋骨,似乎也传出同频的一阵心跳声。
烟灰掉得到处都是,有一些落到皮肤上带来隐隐的疼痛。他们接吻,从燃烧的烟草里品出精液的味道,缭绕的烟雾将光裸的身体笼罩起来,似乎在为两个堕落的人类打掩护。
随着穴道里的震荡愈发猛烈,丁寻曼的意识渐渐回笼。
他好生气。钟述闻不操他,委派一颗冷冰冰的跳蛋来操他。
手指摸向大腿,掐出两眼亮晶晶的泪,质问钟述闻,声泪俱下、字字泣血。
为什么不操他?这简直是一种惨人道的酷刑。
钟述闻抬起一双沾染情欲的眼睛,眼白里浮出淡淡的红血丝。他纾解了一回,但显然只解了燃眉之急。嗓音被香烟磨出沙砾质感,“你太骚了。”
丁寻曼耳朵里蹿过细微的电流一般,酥麻且痒,什么都听不清。
“嗯?”
钟述闻又换了说法:“这是惩罚。”
丁寻曼指指他再度勃起的性器,上下哪张嘴都馋得要命,心里骂他一百遍。委屈巴巴地劝他:“干嘛惩罚自己呢?”
钟述闻油盐不进,他抽了张纸随便在湿亮的冠头处擦了擦,起身走到休息室,遥控器还在他手里,丁寻曼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他不能更后悔了,孤独地趴在沙发里一蹭一蹭地耸动,科技研发的产品到底木讷又死板,时间长了怎么都不得要领,哪里有钟述闻知他深浅。
躺了会尸,丁寻曼翘起屁股艰难地把那枚跳蛋抠了出来,骚水流了半截大腿。那个东西还在突突地跳动,他转眼又乐了,捡起来擦干净,往钟述闻办公桌上一摆,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