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 / 4页)
“为什么没用?”丁寻曼伸手探他的额头,“温度怎么升得这么快,还能走吗?”
钟述闻反应迟钝,眼神涣散地望着他,那张面色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懵怔的神色。丁寻曼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满心觉得又可怜又动人。
“哎,”他摩挲钟述闻的发旋,顺着后脑勺往下轻轻地抚摸,“看着走路都困难,拿你怎么办好呢。”
嘴上这么说,他干脆利落地背过身弯下膝盖,偏头向后道:“上来吧,趁我人还清醒,赶紧去附近开个房安置你。”
钟述闻不知究竟还有没有意识,任丁寻曼摆布他的手脚,踉跄地趴上了丁寻曼的背。
“啧。”丁寻曼托着他的腿弯,卯足了劲把他往上掂了掂,艰难咬牙道:“看着瘦,其实够沉的啊。”另有句讨打的他憋住了只敢在心里说:果然是有腹肌的猪……
走了几步之后,丁寻曼喘气变得有些急促,上一次干这种级别的重活时,他还没从山里走出来。那会可真是年轻虑精力限,好像干什么苦差事都不会累。他的家乡曾像一座乌托邦,把他稳稳地托在巨大的摇篮里,安稳了十八年之久,让他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甜蜜大于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抓紧钟述闻的裤腿借力。胸膛闷闷的疼,他只好一路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
背着易感期的钟述闻,如同抗了一大袋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面包,身心都沉甸甸的。而他此刻提防有人路过被钟述闻信息素干扰的心情,正对应扛面包的人害怕属于自己的香饽饽被偷走的心情。
这么随意比喻着,他又浑身轻松起来。往前走了数百米,有一家小旅馆。他背着一个气味浓郁的Apha闯进去,前台警惕防备地掩住鼻子直直盯着他。
丁寻曼明知钟述闻的信息素是假柔和真霸道,心中仍旧有些不平:你懂什么,这样好闻的信息素哪里再找得到?
真正安顿下来,丁寻曼浑身汗湿,手臂又疼又软,趴在床边短暂地休息了一会,才起身察看钟述闻的情况。
他体温还是很高,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身下却结结实实顶出了一个鼓包。
丁寻曼帮他全身脱了个干净,喂了一点水。钟述闻腺体处散发的味道越来越不受控制,引得他法自制地散发ga信息素去迎合,腿也开始颤了。
连翻带滚爬上床,他跪趴在钟述闻腿间,低头含住他挺翘的鸡巴,情难自禁地舔舐起来。
好烫……比以往要更烫一些,舌苔上每一个味蕾触感分明地享受这灼人的温度。他一定是有病,才会从这腥膻的东西上尝出甜味,丁寻曼用舌尖戳探龟头上细小的马眼,调皮顽劣地顺着那个小孔凹下去的弧度打圈。
钟述闻动了动,虚虚地扣住了他作乱的手腕。
他这副何等淫荡的身体哪肯甘心就此止步,更加卖力地吞入了半个阴茎头,舌头公平公正地舔过阴茎上覆盖着皮肤的任意角落。
钟述闻抓着他的手越握越紧,显然爽到了,爽得痛快。丁寻曼哼哼一笑,自鸣得意,含糊不清地说:“这才哪到哪呀。”
他温暖潮湿的口腔完全被那根粗长的玩意塞满了,堵得严丝合缝,唯有滴滴涎水见缝插针地流出来,搞得他难受极了又心去擦,都顺着下巴淌到了床单上。
又往里吞了小半寸,龟头抵住柔软的喉部,异物入侵让丁寻曼慢了一拍,他得适应适应这种疼痛。可钟述闻偏不叫他好过,松开了丁寻曼的手腕,转而掌住了他的后脑勺往下按。
“唔……”丁寻曼挣扎着扑动,好容易夺回了说话的权利,他大口大口地喘,摸着喉结部位,眼泪忽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拧了一记钟述闻的大腿,“死鬼,疼死我可就没了。”
钟述闻敷衍地刮刮他的眼角以示安慰,随后半眯着眼示意他继续。
丁寻曼色鬼投胎,刚才那丁点火气立刻烟消云散了,他谄媚地靠近钟述闻的性器,在柱身上轻飘飘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