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个(第1 / 2页)
周六,白沧海难得的假期,从镜子里回来的第三周。
天气渐冷,十一月初就已经下了一场小雪,屋子里供了暖,两人赤身裸体,手脚交叠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彼此,一点缝隙一不给别人留,哪怕是明镜送来镇宅的小猫也没能挤到两位主人中间去,泄愤似的在白沧海胳膊上咬了一口,转身走了。
“哥。”白巫山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在白沧海失而复得的眼睛上亲了一口,“我饿了,我想吃虾仁炒饭。”
“没有。”白沧海不愿意起来,把白巫山抱的更紧了,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用牙磨着白巫山的乳尖,“哥哥饿了,先吃奶。”
“我饿的没有奶了。”白巫山可怜兮兮的说道,“吃完饭再给哥吃吧。”
白沧海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他随便穿了一条睡裤,赤着上身去厨房给白巫山做饭,先把冰箱里的冻虾化开,再打两个鸡蛋,用筷子娴熟的搅碎,等到虾化好了,去虾头,挑出虾线,做成新鲜的虾仁,去冰箱里拿出一碗冷饭来。
起锅,烧油,把鸡蛋倒进锅中。
十分钟以后,一碗香喷喷的虾仁鸡蛋饭出锅,白沧海满意的看着这碗带颜色的饭,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从镜子里回来之后,他们就不再吃热饭,也基本不再吃单纯的白米饭。
白沧海害怕了,论是失去弟弟,还是失去眼睛——后者尚且可以忍受,但前者还不如让他立刻去死。
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有一天白巫山离开了人世,他处理完后事,也立刻不活了。
吃完了饭他去刷碗,白巫山则回了屋子。
等他走到卧室门口,立刻被里面的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白巫山赤身裸体,把自己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因为技术原因,有一只手没绑上,但这并不耽误什么,眼睛上系着一条领带,只露出漂亮的鼻子跟嘴巴,看起来带着点不可言说的孱弱感。
“怎么?”白沧海走进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跨坐在白巫山身上,“这是什么意思?”
白巫山的乳尖因为与空气接触而变得充血挺立,比之前要红上一些,不怎么出外勤,所以皮肤很白,那两点在他身上,就像是两粒被辜洒下的红豆。
“请哥哥吃我。”白巫山觉得羞耻,脸上也泛上了薄红,“听说看不见的时候会更敏感一些,应该也会更爽,我想试试。”
“嗯?”白沧海俯身含住了白巫山的耳垂,在口中用舌尖不断的拨弄,吮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真的吗?”
没有了视觉,听觉与触觉都变得极为发达,白巫山很快就硬了,他微微张着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哥,亲亲我。”
白巫山对白沧海的爱就是如此的坦诚。
白沧海去与他接吻,胸膛压着他的胸膛,把他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去,在口中两条舌头灵活的纠缠着,在青天白日里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水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