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匹诺曹(上)(第9 / 10页)
不知从何时起,深海先锋的战衣勾勒的轮廓不仅仅是他结实的八块腹肌,还有在腹肌正下方那根粗长的柱状物。英雄胯下的那根看起来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在蓝白色的英雄战衣里高高翘起,被光滑的紧身衣夹在阴毛和纤维之间,一路上来回摩擦,瘙痒的龟头上渗出前列腺液,在他那本应象征着荣誉的蓝白战衣上留下下流而淫秽的水渍,他的胯下硬的发痛,他现在就准备好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了。
深海先锋的脑袋此时晕乎乎的,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或许自己其实是在炮友的床上?这么想着,他胯下的那根种马大鸡巴蓄势待发地跳动着,仿佛正等着一个机会插进湿热的洞里。
这个强壮的肌肉直男英雄此时有些精虫上脑,他忘记了自己还穿着这身让他自豪的战衣,他的手开始下意识地隔着他的战衣爱抚起他那根大鸡巴。他的阴茎涨的有些发痛,可他的尿道里却是瘙痒的不行,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射精。
“唔……哈……爽(fkingg)……”
就连英雄的面具都法掩盖这个肌肉发达的直男英雄此时满脸的淫态,他大张着嘴,吐着舌头,燥热的白气不断从他的口中呼出。深海先锋此时走在“粘稠的焦土”上,即使这个男人的体格魁梧又雄壮,即使他穿着帅气的蓝白色战衣,他也丝毫不像一个英雄,因为没有英雄会一边穿着自己的战衣,一边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慰——那只是一个喜欢spay的变态(prvrt)而已。
可深海先锋此时就像一个变态,他的左手正放在饱满的胸大肌上,带着手套的手指隔着纤维揉捏他已经涨的发硬的乳头,微弱的电流席卷全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另一边,他习惯使用的右手正隔着光滑的紧身衣磨蹭自己粗大的阴茎,腥臊的前列腺液都粘在了他的手套上。
“哈哈哈哈……英雄果然都是变态……就像是那个混账一样……啊啊……但是就因为变态……你们才这么美味……呲溜。”
“阴险的……哈……恶徒,这全都是你的诡计……哈……我才不是变态……哈……我是英雄……我是深海先锋!”
英雄杀手的声音不知道从何方传来,那句话既像是讥讽,又像是称赞,让深海先锋下意识地反驳。可这个男人止不住从嘴角流出的口水,以及他那根顶着紧身衣暴露在敌人面前却是硬的发痛马眼流水的鸡巴,实在是让这句反驳没有丝毫说服力——他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变态,一个会在敌人面前勃起的变态,一个在敌人面前自慰发情的变态。
“噢——爽——”
英雄杀手的锁链像是皮鞭一样抽在深海先锋高高翘起的阴茎上,他下意识地发动能力硬化阴茎的肌肉,但这个不经大脑思考的行为所造成的结果非常不妙,阴茎硬化的快感让这个肌肉英雄的脑子一片空白,当锁链抽打在那根鸡巴上时,它饱满的龟头被抽的直接流出了前列腺液。
“……恶心……啊啊……不是……我要听的不是这种声音……再痛苦一点……再绝望一点……啊啊啊……那才是最美味的声音。”
随着英雄杀手疯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下一刻,数的锁链从深海先锋的脚底飞出,这个英雄的反应稍微有点迟了,如果不是他沉浸在下半身传来的快感里,他的运动直觉能让他躲过去的。可现在,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被锁链五花大绑,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被锁链吊在半空,就像是待宰的肥牛。
“狡猾的恶徒……哈……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深海先锋吗?!”
深海先锋像之前一样硬化肌肉来强化力量——但他却使不上力。人并不是只要肌肉足够强韧就一定能使出力气,在某些姿势下,肌肉是难以发力的,许多擒拿技都是基于这一点而设计——而这对于深海先锋来说也不例外。
这个雄壮的肌肉英雄此时四肢被扯成一个大字型吊在半空中,他的姿势让他根本法发力,也没有着力点,他结实发达的粗壮四肢使劲地挣扎,但他除了紧绷起全身的肌肉让英雄杀手更兴奋之外,做不到任何事情。
更何况深海先锋现在全身都热的发烫,他的脑袋昏沉沉的,根本没法使用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的水操控能力,他甚至希望现在有人能来打他一拳,让他赶紧清醒过来,只是他等来的可不只是一拳那么简单。
“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再多叫一点——再叫的响一点——”
这个魁梧的肌肉壮汉声嘶力竭的痛嚎响彻在英雄杀手的内心世界,阿尼玛的锁链紧紧地勒住这个强壮的英雄全身骨头接合的位置,其力道甚至可以将钢筋都给勒断,更别提那是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咔嘣咯嘣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响起,那是关节的软骨碎裂的清脆响声。即使深海先锋能将肌肉强化到和合金一般硬度,他的骨骼也依旧是和普通人的骨头,即使他能用硬化的肌肉保护硬骨,关节这样的位置也依旧脆弱——尤其是他此时面对的敌人是在内心世界中的结合体阿尼玛。
“操啊啊啊啊——”
“啊啊啊——太美味了——太好听了——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你尝起来一定很好吃。”
深海先锋不会想到,他的能力已经完全被英雄杀手知晓,他的弱点也全部暴露在这个疯狂的怪物面前,从一开始使用激素类的催情药物来麻痹这个男人的精神并回避身体本能的排毒反应,到专门为他的能力定制的处刑手段。英雄杀手之所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结合体能知晓被吞噬的人的记忆——是深海先锋的战友们出卖了他,即使那并非他的战友们的本意,即使他也已经不记得那些战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