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玩花样:还痒么(中h,控S,表白)(第2 / 3页)
腰被用力掐着,叫他处逃脱,躲也不掉,红着眼尾承受着。实在难熬,离弦也只敢攥紧手心、将束在一起的双手叠靠在风归远的胸前,委屈巴巴地小幅度磨蹭着。
“还痒么?”
离弦懵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主上生气了,脸色一白,小口吸着气低低道:“属下知罪……”
“哦?哪了?”风归远原意仅想略施“惩戒”叫影卫长个记性——蛊虫在月圆夜前夕最为暴躁,往常皆是自己煎熬,没曾想离弦竟有心记着,故意算好时间来“勾引”他。
护主之心他风归远领情,可若不叫这人吃些苦头,怕是以后还敢“不知死活”。
可风归远算一事。纵然这五年来他时常纵着离弦,却挨不住离弦自己不敢越界,如履薄冰。他这一问,直教离弦怕的情欲散尽、那处都软了下来,抖着身子小声蠕唇:
“属下唔、属下媚主,请主上责罚。”
风归远动作一停,展臂将影卫揽坐起身,靠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逼得那物进的更深,离弦有些吃不消,也不敢躲,难耐的低唔出声,又像是被自己的声音惊道,急忙死死咬住下唇。
“还受的住么?”风归远心底软成一片,哪里还舍得教育人,柔声哄道,“明知辛苦还要遭这份罪…这几年我早也习惯,痛一晚忍一忍也过去了,何苦拉着你陪我。”
离弦摇头,长睫上欲落不落的泪珠随着这个动作滑落,隐没暧昧的空气之中。“三年前,属下淮涧庄任务失手,念楼主按规责令属下服‘蚀骨’以示惩戒。”
‘蚀骨’顾名思义,痛如蚀骨,求死不能,是风月阁专门用来处罚影卫的秘药。起初风归远并不知道还有这种糟蹋人的法子,三年前淮涧庄也在离弦,况且离弦还是他的影首,本意罚他以儆效尤,谁料那暗楼楼主真真不讲情面,竟用了‘蚀骨’。
那时风归远第一次见识到秘药的厉害,当即便后悔。可惜‘蚀骨’解,只能生生挨过,事后,风归远下令再也不许用此刑罚。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多有愧疚,于是风归远一时没猜准离弦为何提起陈年旧事,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问:“可是还觉得委屈?”
“属下有该罚,为何叫屈?”离弦理所当然地说着,旋即语气一转,悄悄看了眼主上的表情,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剖白道,“何况当时受‘蚀骨’之罚虽痛,却得主上彻夜陪着……这般想来,属下倒求之不得了。”
风归远佯怒,扬手轻拍下离弦侧边的臀部,打的人浑身一阵,他又微板起脸,轻训道:“你若想要,我自会空出时间陪你,不许利用这些折腾自己的法子!”
语罢,风归远又担心这人会想歪,又道:“我既知你难挨,又可解法,陪你…多少叫你在心理上能好过些。”
“主上明明可以不陪的……”
“还不是担心你!”风归远气急,坏心思地向上顶弄了下,离弦果然受不住,低声讨饶:“哈……主上、求、求您轻些……”
“小没良心。”风归远没什么力度地瞪他一眼,语调里是不自觉的宠溺。二人彼此的呼吸灼热胶着,勾引流窜在血脉里的蛊虫躁意更盛,风归远缓了缓神,才堪堪克制住肆虐的心思,应着人的话轻浅些许。
离弦觉察出主上的温情,眼底划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他低声开口,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主上觉得‘蚀骨’难熬,属下亦觉得‘春风渡’难熬。”
风归远快到顶峰,没说话,压着情绪慢慢抽插着。他记得刚才把影卫吓软了,想不到三言两语不知道哪里戳到离弦的点,那物又重新硬挺起来,在他掌下一跳一跳的。
“主上,啊、哈……属下、属下要、要到了,求您……”
风归远重新将攻势集中到那一点上,离弦渐渐跟不上他的速度,仰着头挨操,大口大口喘着气:
“主、主上,啊、属、属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