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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挣扎得很激烈，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嘴上一会求荀彧放开他一会求郭嘉不要过来。

郭嘉站在原地没有动，心想这倒是很稀奇，许久没听过小古板如此卑微地央求自己了，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因震惊而暂时停摆的大脑也重新变得活络。

贾诩看着他慢慢亮起来的眼神就把他的龌龊心思猜得七七八八，于是央求也转为惊恐的咒骂。

郭嘉！郭奉孝，你别发疯——

然而郭嘉要是会听他的话就不会叫郭嘉了。贾诩最后一声咒骂折在嗓子里，下体传来的温热让他脑内猛地炸开一片烟花，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郭嘉走过来、低下头，接过荀彧手里的湿毛巾并将它敷在了他裸露的阴部上。

完了，看到了，还是被他看到了。

不仅仅是看到，而且……

贾诩顿时就不挣扎了，像力气消耗殆尽了似的，面色苍白地发着抖。

郭嘉把那块柔软温热的毛巾摊开，隔着毛巾抚摸他的阴部。和荀彧不同，他的动作简直毫不遮掩，又揉又挑，纤细的手指在毛巾上灵活地挑逗，极尽轻慢。

贾诩被他摸得下意识地夹腿，一对圆溜溜、透着粉红的膝盖难堪地并在一起，两瓣阴唇向中间并拢，若有若地夹了一下郭嘉的手指。

郭嘉听见自己用力咽下口水的声音，还有身旁那人忽然加重的、克制的呼吸声。

太难看了，太丢脸了。贾诩忍不住小声呜咽，眼泪滑进鬓角，落入散乱的发丝之间。然而他的啜泣没有激起另外两个人丝毫的恻隐之心，满屋子浓郁腥臊的血腥味像一剂猛烈的催熟药，让两个青春期的少年一瞬间觉醒了残忍又猎奇的性癖。

荀彧似乎还能自持，眼神虽然阴暗又沉闷，头脑却还算冷静。他从情欲中短暂地拔出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郭嘉说：“你去楼下的超市买一点……”他犹豫了一下，“算了，我下去一趟，你在这里照顾他。”

“我留在这里？”郭嘉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

本来已经放弃抵抗的贾诩，一下子又乱了阵脚，又惊又怯地问荀彧：“学长，你、你要去哪里？”

他根本法做到以这样的身体与郭嘉独处，他情愿这样荒诞又色情的画面有一个沉默的旁观者。

他像个弱小的动物一样本能地寻求庇护，语气卑微又绝望，听得郭嘉心里又痒又热。然而荀彧却还是微笑着、波澜不惊地安慰他“只是买点东西，很快回来。”然后近乎冷酷地关上房门。

荀彧刚一走，郭嘉就迫不及待地卸下本就快掉下来的面具，迎着贾诩的哭泣和怒骂欺身压上去，在他耳边呼哧呼哧地吐热气。

阿和，阿和，你怎么真的是女孩子呀。

他像只亲热的小狗一样用鼻子在贾诩的颈窝里乱拱，手指隔着毛巾浅浅的戳进阴道里——太窄了，还隔着厚厚的毛巾，当然不可能戳进去多少，但他做这个动作时两人都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放开我！

贾诩一边哭一边挣扎，双手用力推着郭嘉。平日里老是自称病弱的郭嘉这会力气奇大比，怎么推都推不动，还越靠越近，鼻子埋进贾诩的发丝里贪婪的吸嗅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