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奶揉逼,大儿子门外跪着听父亲和小妈的情事,被抱入房间(第2 / 5页)
助理打了好些电话,催他回去,积累下来的事务太多了,他们忙不过来,重要的文件他们也没有决定的权力。
这些天他只躲在父亲看不见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他。
他不想惹父亲厌烦。
那天他把父亲惹得眼睛都气红了,太不应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也不愿再见到。
如果收下他带给父亲的只有困扰,他宁愿当一辈子的儿子,逢年过节时远远看上一眼,就很满足了。
理智告诉他那是最优解,但他不甘心,尤其听到父亲那声“筠儿”。
……这是最后一次。
谢立君跪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被体温融化的冰凉雪水浸入膝盖,疼痛刺骨。痛些也好,把他冻清醒,不再犯浑。
肉体的痛苦渐渐麻木,他自虐一般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有悖人伦的。
谢长律揉着被打得像抹了层胭脂的大奶,道:“这奶子打成这般,还不出水,莫不是拿了个劣质品糊弄我?”
林筠湿漉漉的眼睛依赖地看着夫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前面的花上,声音甜腻软媚:“爷,那是下头的开关呀,这不出水了,床单都被小狗打湿了。”
谢长律轻笑:“哦。”
“看来是我弄了,误会小骚狗了。”
覆了薄茧的指节伸入翕动的逼肉,搅动着湿润不堪的内壁,偶尔用拇指指腹按住被玩得肥厚的阴蒂,按着来回打转。
“啊……啊,又要喷、喷水了……”
“要把爷的床弄啊……啊……弄脏了……”
上面的手揉奶,下面的手玩逼,一边软一边湿。
谢长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林筠嘴边。
“小骚狗,来尝尝你自个产的奶,味道怎样?”
林筠的双乳还被捏着,要去吃爷手上的淫液,得往前探脖子,漂亮纤细,一只手能覆盖住的后颈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眼前。
谢长律舔舐凸出的棘突,再上头咬了一口,留下红印,像是打下标记。
林筠呜了一声,伸出鲜红湿润的软舌,一寸一寸地舔舐骚逼里流出的淫液。
待他吃完,谢长律把他按到身下,笑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还饿着。”
“这么馋,还流口水了?”
林筠撅高臀,扭着臀肉勾引:“爷,它和我说是的,它想吃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