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臀揉逼,操完哥哥的鸡巴插入被弟弟含住、骑乘,弟弟颜射哥哥(第7 / 9页)
谢安锦从口袋取出递过去,讨好地用骚逼随着父亲的手指画圈。
“这就发骚了?”
“锦儿是父亲的小骚狗,一见到父亲就发骚。”
谢长律失笑,幺儿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子:“哪个是你后头那根的?”
谢安锦朝他眨眨眼睛:“您猜。”
谢长律把两个都调成随机的,放到一旁不管了。
谢立君紧紧捏着父亲的衣服,浑身绷紧:“呜……不、不要……”
谢安锦不像他哥那样克制,敞开了嗓子浪叫:“好爽,父亲用按摩棒操锦儿了……”
“会震动啊……它好坏,要把骚穴给震坏了……”
“呜……锦儿想吃父亲的大鸡巴,不、不要这根乱插的臭按摩棒。”
谢立君低碎的呻吟在其中显得格外可怜,像只助的小猫叫唤。
谢长律心想,这两个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骚?
按摩棒与跳蛋时快时慢,很磨人,往往快要到达快感的顶端,突然慢下来,失去一定强度的刺激后快感也随之消失,留下难言的空虚。
沙发上位置小,不适合三个人,谢长律把两人搬到床上。
谢安锦一被放下就往哥哥怀里钻,声音爽得发颤:“哥哥,锦儿被按摩棒插了,呜……和你屁股里的一样,好、好舒服……”
谢长律拍照留影,道:“按摩棒能插爽你们两个小骚货,我回房了。”
“呜……我要父亲的大鸡巴,不要冷冰冰的按摩棒……”
谢安锦把后穴插着的按摩棒取出来,上头形成了一层由淫水组成的透明膜,他直接将被玩得脏兮兮的按摩棒塞进哥哥嘴里,笑眯眯地撒娇:“哥哥,锦儿请你喝椰子汁。”
口交经验为零的谢立君不适应突来的巨物,睫毛上的将落未落的泪珠,被刺激得落下,嘴角流出的透明涎液成了一条丝,掉在了青衫上,他的手被锦儿按住,向父亲投取求救的眼神。
谢长律慢悠悠地拍了几张照,留下长子的淫态,又训了幺儿一句,话声中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就知道欺负你哥。”
谢安锦吐舌,扑到父亲身上解他裤子:“哥哥有鸡巴吃了,锦儿也要。”
“贪吃的小骚货。”
谢安锦对这称呼接受良好,高高兴兴地给父亲嗦大鸡巴,不知羞耻地故意砸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