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臀揉逼,操完哥哥的鸡巴插入被弟弟含住、骑乘,弟弟颜射哥哥(第5 / 9页)
谢安锦直接把行李箱拖过来,从里面取出戒尺双手奉上,小脸惨白讨饶:“父亲,可以打轻点嘛~”
这脸色变得真快,幺儿的天赋总在奇怪的地方出现。
谢长律把他按住腿上,问:“你这屁股怎么已经红了?”
过年时每日的例行惩罚给省了。
“是先生打的,呜。”
“打得好,有些轻了,需要再上上色,”谢长律抬眼对长子道:“先生过来看看,虽然你成了我幺儿的老师,但毕竟也是我带过的学生,再来听听课也妨。”
剧本里压根没写这一遭,但被毛笔玩弄的记忆浮现,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交织……谢立君有些后悔答应弟弟了。
谢长律让他坐在靠近谢安锦屁股的那侧,拿起戒尺在被染成粉红色的臀肉上一拍。
许是力度重了,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像是跳动的布丁,上面还添了几道并排的红痕,看着美味极了。
“呜……父亲打锦儿了……”
啪——
戒尺打到两瓣屁股交接处,毫不留情的力道像是在警告,下回再要犯这种误,等待他的便是同今日一样的狠打,上面的嘴不听话,下面的嘴要受到惩罚。
“啊——”
戒尺落在后穴上,如雷雨般砸落,不一会粉色的后穴就被打得艳红,微微有些肿,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一场狠操。
谢安锦哭着求饶:“不、不要打了……”
耳边的拍打声并未减弱,谢立君偷偷看了眼父亲的表情,像开会时那样的冷厉。
求饶不起效,谢安锦抽噎着替自己辩解:“呜……不、不要打了,是同桌先惹我的……他上课的时候把手伸进锦儿的裤子里,摸锦儿的骚逼骚穴,摸得水把裤子打湿,连椅子上都有水痕,我不愿意……呜,他还威胁锦儿说,要、要是不乖乖给他摸,他就在同学面前把锦儿的衣服剥了,让大家都来看看锦儿发骚,就没人敢再娶锦儿了。”
谢长律停下,揉着被打肿的红屁股,道:“是父亲不对,怪锦儿了。”
谢安锦眼泪吧嗒往下流,说话时带着鼻音:“不怪父亲,呜……先生都不问清楚原因,就来找父亲告状。”
谢立君直觉不好,完全脱离了剧本,先道歉再说:“抱歉。”
谢长律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立君,往常老师怎么教你的,和人对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
谢立君疼得眼睛湿润:“对不起,立君知了。”
谢长律被激起了施虐心,松手掐他胸前凸出的小点,又拉又扯,把它玩得变形,视它家主人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