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完)(第4 / 9页)
陆廷看着叶棠步履轻盈的身影有些发愣。
哈?
叶棠本来对陆廷主动坦白坤元身份成为他炉鼎一事还有些犹疑,直到这次听到陆廷让他疏远陆清栩,又想起第一晚时他一开始对陆廷并没有性趣,也是陆廷心急火燎地抓住了他...
原来是陆廷对自己情根深种,叶棠心里理清了思绪,不由冷笑着哼了声:“痴心妄想。”
只是叶棠嘴上虽然嘲讽着,但对于和陆廷的情事却越发沉迷。在榻上对陆廷的折腾日渐露骨,之前还只是单纯的索求度,如今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手段,各式各样的姿势就算了,到了后来锁精环羊眼圈这些淫具玩意儿也跟着用在了陆廷身上。
陆廷哪里愿意,他心底本就排斥跟叶棠双修,前段时间叶棠索求度已经让他有些受不住了,如今榻上变本加厉的折辱更是让陆廷心力交瘁。可哪怕心里万般不愿,只要想到院子里另一处的陆清栩,陆廷到底还是只能由着叶棠予取予求。
叶棠不知道陆廷心中的煎熬,陆廷偶尔不自觉表现出的抗拒也被他当成了欲擒故纵,床榻上折腾起陆廷来更不知节制。
这天家主似是担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坤元道体出什么岔子,特地遣人送来了一个下了禁锢的小铃铛让叶棠绑在陆廷身上,只要有铃铛在,论陆廷跑到哪里他们都有办法找到人。叶棠捏着家主送来的玉玲铛,当即就把铃铛连着红绳系在了陆廷的脚踝上,精致小巧的白玉玲铛被系在男人粗壮的脚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可叶棠倒是看得心痒难耐,心随意动径直就扯着陆廷往榻上倒。一番云雨之后,叶棠捏着陆廷浑圆肥美的臀肉,看着因为趴伏的动作而如山峦起伏般的遒劲肌肉,视线打量着青年一身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深蜜色腱子肉,眸光暗了暗。
如果在这身蜜皮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脑海里忽地闪过这样的念头,埋在湿腻温软甬道里的阳具倏地跟着来了精神,叶棠扯住捆在陆廷双腕上的粗绳往自己身侧一用力,被迫向后抬起身的陆廷立时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不顾陆廷颤栗的身子,少年俯下身一口咬在对方厚实的肩颈肉上,感陆廷着陆廷因为痛楚而徒然绞紧的肠壁,爽利的闷哼一声后,凌乱急促的铃声复又响起。
反正陆廷是属于他的炉鼎,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沉迷于情欲的叶棠心里这样的念头日渐根深蒂固,竟是忘了作为坤元道体的陆廷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不过是到他入宗之前暂时为他所用而已。就连这段所谓的独属于他的日子里,在叶棠不知道的时候,陆廷被肏熟的湿腻肉穴除了被他那根粗硕的性器侵入以外,也会被另一个人掐着臀肉将阴茎狠狠地捅进甬道肏穴,蜜皮上被叶棠留下的牙印掐痕更会被人用更深更重的印迹覆盖。
因为叶棠和陆廷的情事越发频繁,陆廷私底下跟陆清栩双修也更加困难,好几次都差点被前来找陆清栩的叶棠逮了个正着。这次也是如此,听着敲门声跟门外少年熟悉的声音,陆廷吓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偏偏陆清栩被这徒然绞紧的肠壁吸得爽利,肏干征伐不停不说,力道反而狠厉,每次撞击都碾着陆廷的敏感处抽插,每一下都恨不得要把陆廷肏透。陆廷被肏得喘息连连,小穴既胀且酸,敏感至极,甬道里跟着淫水泛滥,两人交媾处水声咕叽不断,听得陆廷面红耳赤,身后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咬着嘴唇拼命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声浪叫,黑黝黝的眼睛看着身上即使情事这般激烈也仍清冷如雪的人,陆廷心里闪过一丝难堪,却还是强撑着身子伸手勾住对方纤长的脖颈,贴近了那张玉颜,粗喘着哑声求道:“唔,清栩,停一停,别哈,别被他嗯啊发现了…”
带着湿热的喘息声吹得陆清栩耳廓有些发痒,肏干的动作真的如陆廷所愿缓了缓,然而不等陆廷彻底松一口气,皙白修长的手指又摸到陆廷用布帛绑了一圈的脚踝,摸着布帛底下的凸起,陆清栩侧头看向陆廷,眸深如潭,“被看到了又如何?”
往日平静澜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起伏,指腹下的布帛应声破碎,露出底下的红绳玉玲,描摹着铃铛的镂空细纹,陆清栩一双尘通透的眸此时幽深得可怖,看着陆廷略带惊惶的面容,少年出尘的脸上染上了股说不出的阴郁。
“算了。”大抵是陆廷半天不回答让他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缓下来的操弄又凶猛起来,可怜陆廷还没从刚刚陆清栩罕见的情绪波动里回过神就又被拉扯进情欲漩涡。
而门外久等没有回应的叶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闭门羹,等了会儿见陆清栩不肯开门,也不甚在意,让人把礼物放在门口后便转身离开了。
之前动了要给陆廷刻字的心思,最近他正忙活着选一副合适的图合着字一起给陆廷纹上去。如今陆清栩闭门不见,他正好有时间去挑字画。
叶棠离开的动静并没有落到陆廷的耳朵里,已然被肏得双眸涣散的男人几欲溺死在汹涌情潮里,死咬着嘴唇仰颈喘息,陆廷只记得论如何都不能发出声响,自然也就没发现门上早被贴上了静音符。
等陆廷身上的少年情欲餍足地止住了抽插,榻上的男人早已经陷入了昏睡。目光沉沉的看了眼男人泪痕狼藉的睡颜,陆清栩探手捏住玉玲铛,眸色一厉,凛冽的真气顺着指尖没入铃铛,却如石沉大海连丁点的痕迹都没能留下。
元婴家主下的禁锢即使是修为未损的陆清栩也法破坏,更别说如今堪堪只修复了半颗金丹。可陆清栩像是毫察觉,一道接一道的真气送进玉玲里,丹田里破损的金丹剧烈地旋转,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最后一丝真气殆尽,陆清栩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少年冷凝着男人不安稳的睡颜,眸色深谙。
他和陆廷出自同一个修真小家族,只是不同于嫡系的他,陆廷只是某个旁支的子嗣,自小被送到他身边伺候,名义上是兄弟实则和主仆异。他从出生起便赞誉环身,人人称赞他的皮相,根骨,天赋,所有人对他寄予厚望,翘首盼望他修成大道,踏破虚空,振兴家族。
只是可惜,比起他的飞升,羸弱的家族先迎来的是灭门祸事。他和陆廷是唯二的幸存者,皓真门的人赶来将他和陆廷从井底救出来时,已经长成少年的陆廷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翻来覆去只有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