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临昭(第3 / 3页)
大乘期的JiNg元浑厚而饱含力量,在运转心法后转化成了浓郁的灵气。
次日清晨,我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被褥已经失去了温度。晨起习剑向来是万剑山修士的日课,即便行房时孟浪了些,偶尔闹至三更,临昭也不会耽搁修行。
我睁着眼睛放空了片刻,忽然想起师姊曾说过一事。星机阁阁主痴迷于阵法和符咒,整日把自己关在洞府里绘阵画符,冷落了道侣好几百年,道侣心灰意冷之下便主动同她和离了。
思及此,我决定回合欢宗小住上一段时日,和离之事可以暂缓,先同临昭冷着,兴许他到时候就松口了。
这一觉睡得尚且安稳,我的力气却并没有恢复多少。没走几步只感到身T绵软力,我只好倚着榻坐下。
我尝试着捏了个法诀,然而灵气运转周天,却半分也施展不出来。
房门此时被推开,是临昭习剑归来,手里还提了个红木食盒。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劈头便问。
“阿晚,先来食朝。”临昭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里头的桃花羹和几碟灵植调制的小菜。
他过来扶我起身,我试图推开他,却使不出什么力气。
临昭将我安置在桌前,他端起那碗桃花羹,舀了勺喂到我嘴边。
我偏过头,抿起唇。
临昭见我抗拒,也不勉强,只把碗轻轻放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面表情地问。
“一些特制的软筋散罢了。谁叫阿晚如今术法有成,为夫也只好用些迫不得已的手段了。”他刻意将“迫不得已”四个字咬得很重,想来仍是不满我昨日说的话。
“剑尊何时学起了那些邪魔歪道,使这种下三An的手段。”我不讥讽地道。
“论手段,在下不及夫人当年。”临昭也不恼,笑道。
我心头一梗,对当年为了诱他交出元yAn,把那至烈的情毒下到自己身上一事深感悔恨。
临昭的笑意渐渐沉入眼底,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阿晚,你既引我入了这情局,便休想H0U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