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错》(第5 / 5页)
终是相拥而吻,他贴在我胸膛,近得能听见彼此心跳。
往后更是如胶似漆,我教他洋文,第一句不是“H”而是“Ivy”,他笑意吟吟,哼着气音在我耳边说,一日能说个几十遍。
洋妞在床上不说这个,怎比他软声哝语,连声艾艾。
我问他,这样行吗?他说Ivy。又问他,操得深吗?他也说Ivy。再问他,是不是要喷了?他还说Ivy。
我不敢问了,再这样下去,我听这一句就能射。
……
直至有一日,还在前戏,摸着摸着竟沾出血来,我大惊问他,是不是哪伤着了?他只说不妨,是来潮了。
我真忘了这事。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换他搂着我道,动一动。
我生理常识再差也知这会儿不是行房的好时候,只推脱了两句,他又闭了眼似隐忍:每次来潮时,都是我最想要的。
又拉我手道:刚来只是一点点,你给我吧。
他不顾我阻止翻身去找套,套好了便往下坐。我瞄了一眼上边沾血,心理上不好说是他的还是我的,扭过头去不敢看。
他像是得意起来,逗我道:我舒服的呀,你不舒服吗?
我心里怀疑我怕不是晕血,被他按着亲又说不出话。他这会儿倒是个十成十的男人了,摆腰往里进得不容拒绝,我只头昏眼花,不敢乱动。
本来么,被他用穴榨出来也算不得丢人,可他现在全然一副拿穴操人的劲儿。我实在受不了射在套里,扣着他一只手说:成何体统!
他呵呵冷笑:你操穴的时候倒不问体统。
又一巴掌把我扇懵了:男人,觉得处子血圣洁,又觉得经血脏。活该。
我发着抖挨他的训,终是哭出来说我了,亲过了沾一抹血来吃,又摆摆头求他,好妞妞儿,你别玩我了,以后不这么弄了行吗?
他冷着脸拍我,抹了我一脸血,说不行,罚你的。
……
这回我是真觉得了,全他妈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