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错》(第3 / 5页)
我拍着他穴哄,问道,自己可有玩过?
他喷得狼狈,却对我生出依恋来,小声说没有,不敢。
——什么叫不敢?
他没话了,许久才说,娘不许。
我皱眉问,她怎知——
——她知道。我小时一夹腿,她便拿鞭子打我。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他抱紧了。他这会儿浮汗满额,气喘吁吁,没了平日那副端着的老爷样。年纪本还不大的,怎的却要学那行将就木的沉,好在穴里温软,是个学不会冷漠的敏感样。
床上的好处么,自然是你可活得不像平日自己。抛了那表面荣辱去,由着身下做主,难过便哼,爽了便哭。
他被我教得大胆许多,张开腿让我揉他阴唇。打着转儿轻柔按压,他似是喜欢得紧,毫不吝啬地长吟出声。
——这儿这么爽么?
——嗯,嗯。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
——……你要操我了。
他穴里果然发大水,顺着穴心往下流。我只喊他:好妞妞儿乖,哥哥照顾你。
一手抚着外边解他心痒,一手入他里边解他饥渴,顶得对了他哀叫出声,嘴上喊着慢,穴里满是爽。
手插得快了他受不了,抖着臀说不行,又要喷了。我吻他臀肉放慢了些,让他忍:可以高潮,但不许喷。
他泪眼汪汪,坐在我手里发抖,探手下去想堵,却又不知道能堵哪儿,只一回一回问能不能喷。
我给他数着高潮:忍住三回了,妞妞好棒,耐操了好多。
他崩溃得要哭:不是,五回了。
他尖叫着喷出来,我手没停。这次高潮来得凶,他白眼都翻出来,我把他托过来,拿身下那根戳他脸道:妞妞不乖,怎么自顾自便到了。
他含进去,任我操他喉口,起初还难受干呕,久了便好了。他下边水汪汪,嘴里含不多久就示意我往下进。
他现在这会儿又敏感又耐操,下边能吃好久都只是叫。他哭着唤情郎,与我黏黏糊糊谈儿时之事,餍足地靠在我耳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