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卒》(第3 / 5页)
我照常操他最喜欢的那处,高启强陷在情欲里回头看我,看得我很硬。我把他穴操开了,又软又多汁,顶深了感觉里边也一股水儿。太契合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好的?
高启强快到时会带着哭腔喊我,叫我慢点,我也就放慢了顶他,这样他能上下一起流水,靠后面到好几次。
慢了他也受不了,高启强是个被操熟了的,穴里的信号冲到脑子里,前列腺液就滴滴答答狂流。我夸他穴软,又热,好舒服,他也“嗯嗯”地回应。
高启强每回都想我速战速决,但我偏不,我想让他高潮。不停地高潮。高启强被我伺候得生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问他爽不爽他倒是诚实的,只说是弄到了。
——弄到哪了?
——里面……
——里面哪里?
我又顶了几下,高启强发着抖,急得回头抓我,哼哼道:就这里……
后面他就说不出整话了。
高启强每回高潮都这样,睁大了眼似不可思议般,一副神魂恍惚的样子。
再缓缓顶弄,他只难耐,不至于喊停。久了再冲刺,他便尖叫着又到一次。如此反复,有时候一晚上他能靠着后面到个五六次。
起初高启强受不了,对我打过骂过,只是没用,久而久之身子调教出来,他便只有抖着爽的份儿。我插他里边的时候,他是绝对乖的,软得快化了,偶尔大着胆子掰开穴让我进,立马被操射出来。
爽过头了又怕,摆手说不要了。我说我还没到,帮我含含几把,放进去确实没动,过一阵高启强忘了怕,小声说动一动,慢慢悠悠插他也哭出声来,卡在临界线上要我动便动,要我停便停,最后被磨得禁不住,深喘几下便说:你操吧。
那我不客气了。我干得他号哭起来,射也射了,尿也尿了,只有穴还软着,又会吸,我实在舍不得出来。我搅着里边让他听水声:你看,半月未见,你也太想我了。
高启强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以至于我一度认为,杀死他最好的方式是枪从穴里插进去,抵着他前列腺开枪。他如此贪欢的人,定会忘了疼,爽得失禁。
爽过了他还腿抖,跟他说回房继续他又慌了,高启强没我高,走这一路顶得他快疯,扶着我腰喊慢,指甲就差掐进我肉里。他挪半步缓一阵,这几步路走得他高潮迭起,终于跪到床上被顶满时,高启强呻吟得发浪,“嗯嗯”着吃得很深,一边摇头一边摆臀,不住说不行了。
我哄他说怎么会,老婆的穴最能吃了。高启强刺激得狂夹我,呜咽着被我射了一肚子。
待休息时他终于恢复了点往日神态,皱着眉看身下的一塌糊涂,高启强这人就这样,这几年在我面前总装严肃,以为弄疼他欲停,他又说没有,回答之快以至于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我跟高启强温存他总推脱,嫌我烦一般。
——你操过就好了,总亲什么?
我盯着他犯委屈:我都不舍得操你嘴,还不让亲吗?
……
高启强只能没声好气地别过脸去,任我亲了。
他好久没跟人亲这么久,亲嘴也能亲出点羞耻感来。他这时候心态奔着六七十去,若不是我,他恐怕没有性生活。
……但他现在有。